偷的衝裡面望了一眼,見嶽康一隻胳膊放在桌子上,頭已經趴在胳膊上了,萍兒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等服務員送來酒之後,牛郎一歪一歪的身子,倒滿了三碗酒,都是滿滿的一碗,灑出去不少。
牛郎端著大碗,“來嶽兄弟,今個高興喝……”
牛郎端著酒碗的手忍不住的打晃,一碗酒還沒喝酒就被他灑出去一半。
嶽康也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
“木兄弟,你睡什麼啊,快起來喝酒。”
牛郎見木單已經趴在桌子上不動了,拽著他的胳膊說道。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木單吱吱嗚嗚的說道,癱在桌子上,看來真的不能再喝了。
“哈哈,看你那點酒量。”
牛郎不看看自己現在的那副架勢,還取笑人家,全身都灑滿了酒,都從凳子上掉下去了好幾次。
“來,嶽兄弟他不喝咱們……喝……”
牛郎說完大碗與嶽康一碰,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邊喝邊朝外嗆,酒水順著脖子,流滿了全身。
嶽康今天也豁出去了,喝就喝大不了一醉。
當嶽康喝了一口碗中的酒,就感覺不對,怎麼這酒一點勁也沒有,跟涼水似的,於是說道:“牛大哥,這酒怎麼沒勁了,你喝出來了沒有,味道跟剛才不一樣了。”
“啥……沒勁了,嶽兄弟我看你是喝多了,哈哈……哦……”
牛郎一頭栽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他已經喝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哪裡還嚐出酒是什麼味道。
嶽康使勁的晃晃腦子,難道自己真的很多了,又喝了一口,感覺還是跟涼水一樣,稍微清醒的腦子,立刻明白了,這酒一定是被人摻水了。
王新德和萍兒聽到嶽康的包廂中沒有了動靜於是敲了敲門,裡面也是沒有回應,於是便走了進來,望著在桌子旁東倒西歪的三人,兩人均露出無奈的表情。
之後王新德下樓去喊人了,大刀幫有負責的人一般都在千里醉酒樓,主要是怕有人鬧事,幾個大刀幫的兄弟上來後,見幫主喝了爛醉如泥,忙過去兩人將牛郎攙扶了起來,另外兩人攙扶住木單。
王新德另外又喊了千里醉的兩個夥子,架住口中不停吹大氣的嶽康。
隨後大刀幫的兄弟找來了一輛馬車將牛郎和木單扶到馬車上,由於嶽康跟他們不一路所以就沒上馬車。
等牛郎和木單被送走之後,嶽康還迷迷糊糊的說拜拜。
“德叔,嶽大哥怎麼辦哪?”萍兒擔憂的問道。
王新德說:“還是找人將小康送回白家吧。”
“那怎麼行啊白家那麼遠,嶽大哥今天喝了那麼多的酒,現在最好讓他休息會。”
萍兒說道。
“要不扶小康在千里醉休息一會吧”王新德也沒太好的辦法。
萍兒直接否決說道:“千里醉裡面太亂了,嶽大哥休息不好,這樣吧德叔,你在這裡盯著把嶽大哥送到我住處吧,反正也不遠。”
“這樣也好,那就麻煩萍兒你照顧小康了,千里醉這邊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王新德其實早想到了萍兒的住處,但他沒好意思開口,現在萍兒說出來了,他當然同意。
萍兒和她的母親現在都在千里醉工作,她們的家在十幾外的山村裡,每天來千里醉很不方便,於是她們就在千里醉附近租了一個小院子,平時母女倆就住在這裡,自從來千里醉工作她們便很少回老家了。
千里醉酒樓的兩個夥計,架著爛醉如泥的嶽康,在萍兒的帶領下來到萍兒的住處。
萍兒開啟大門之後,對著兩個夥計說:“你們回去吧,我將嶽大哥扶進去就行了。”
兩個夥計將嶽康交到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