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有愧。請大王恩准臣妾回哈密祭拜完父親後再伺候大王。”
朱騰出雙手,一手摟著他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撫摸著她那絕世無雙的臉龐,微微地笑道:“此乃人之常情,本王怎能不準?等本王將這裡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就陪你一起回哈密祭拜哈密王。”
“多謝大王,大王如果真的想要,臣妾可以差遣綠蘿來服侍大王。”
“。………”
十五萬大軍戰敗的訊息傳到回鶻的都城亦力把裡,也就是眾位所熟知的伊犁地區,回鶻可汗黑的兒火者大驚失色,他知道肅國出兵干預後估計這場戰爭自己可能會贏的費勁一點,傷亡大一點,萬萬沒想到居然是一敗塗地,十五萬人只有兩萬多人跑回來高昌城,也就是今天的烏魯木齊,其餘的人或死活降或失散,一夜之間灰飛煙滅。
“這,這該如何是好?”黑的兒火者聽到敗報後,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再也不敢去想跟朱搶地盤,搶女人了,只想著如何能平息這件事,好保住回鶻國僅存的這一點火種。
“可汗,臣以為博爾忽喪師失地,罪無可恕,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沒有為可汗盡忠,而是選擇了投降敵軍。臣以為應該將他的全家抄斬,以儆效尤。”回鶻的丞相站出班來,大義凜然地說道。
自古以外,噴失敗的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既能現實出自己的忠心,又能吹自己的能力,何樂而不為?
“還用你說?!我現在問的是肅國那邊怎麼辦?怎麼平息這件事?”黑的兒火者十分惱怒地衝著這位丞相大吼道。這貨裝逼裝上癮了吧,也不分是什麼時候,現在老子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在這裡賣直。
回鶻的丞相被黑的兒火者熊的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自己是沒有把握住主要問題,腦子轉了幾轉,立即換了副和顏悅色的表情說道:“啟稟可汗,為今之計,只有與大明和談了。只有請求成為大明的屬國,才可以平息這件事。”
黑的兒火者用手扶著額頭,斜靠在椅子上,一臉十分頭疼的樣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就依你說的做吧。立即向肅國派出使臣。”
“臣遵旨!”回鶻的丞相將右手放在胸前,深深地一鞠躬,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吐魯番城內,朱也在為下一步怎麼走而頭疼,在御前會議上,他一臉凝重地問諸位大臣道:“我軍此番大勝,諸位功不可沒,本王班師之後一定會論功行賞。請諸位計較一下,我軍下一步該如何打算?”
兵曹判書管子玉還沒等朱說完,就站出班來,深深地作了一揖,道:“啟稟殿下,臣以為我軍應該立即班師回朝。回鶻雖然打敗,但立國久遠,不足以一戰而滅其國。更何況,我軍傷亡也較大,糧草也快耗盡了,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辦法攻克前方的高昌城。臣估計,高昌城內至少還有三萬回鶻軍,如果我們去強攻的話,很有可能落一個跟他們一樣的下場。更為嚴重的是,臣已經收到後方的報告,近來瓦剌有騷擾我國北部防線的舉動,而且越來越頻繁,故而請大王早日班師回朝,一則養精蓄銳,二則震懾瓦剌,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管子玉的這番論斷十分中肯,引得諸將紛紛附和,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渴望軍功,但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知進退,到這個份上,軍功已經賺的差不多了,如果不顧軍隊的極限還要犯浪,去越塔殺人的話,那自己這邊就有可能做一次強弩之末了,鬧不好之前立的功勞都要白搭回去。
朱也很認同兵曹判書管子玉的觀點,但他並不想現在就撤軍,因為他知道,他困難,回鶻可汗黑的兒火者更加困難,他的困難最多是無力進攻,而黑的兒火者此時卻是面臨著亡國的危險。他的北面雖然有較為強大的瓦剌,而黑的兒火者的西邊則是有更加強大的帖木兒帝國。因此,依照目前的形勢,黑的兒火者肯定是更為迫切的想跟朱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