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呵呵地坐在大王座上看著這一切,從這喝酒來看就知道齊泰是個上道的人,不像那些愣頭青一樣,一點面子也不給別人,他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漫不經心地說道:“寡人有些不勝酒力,要去後面休息了,不能陪齊大人了,齊大人請隨便,千萬不要拘謹。”
隨後,又虎目一掃,對肅國在座的文武官員們命令道:“你們要好好替寡人招待齊大人,千萬不可怠慢。酒令如同軍令。”
“臣等遵旨。”眾位肅國的巨頭齊齊向朱拱了拱手,一起回答道。
“臣恭送殿下,殿下請慢走。”齊泰不知道朱是真醉還是假醉,也不敢過問,只能十分禮貌的向朱施了一禮,恭送朱回後宮休息。
朱帶著幾分醉意,用手指了指齊泰,哈哈笑道:“多謝尚書大人了,待會他們要是有誰敢怠慢你,你一定要告訴寡人,看寡人怎麼收拾他們。”
齊泰知道這些醉話當不得真,嘿嘿笑道:“怎麼會,怎麼會。”
朱又縱聲狂笑了幾聲,便在他新收的兩個侍女阿碧羅和昆莎的服侍之下轉進了後宮,直接去了迪麗娜扎的寢宮。
迪麗娜扎見朱又是一身酒氣,忙放下手裡的書,盈盈地走到朱跟前,一把扶住他的胳膊,關切地問道:“大王,你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酒啊?”
朱拿出來招待齊泰的都是他珍藏了很久的好酒,今天多喝了幾杯只感覺頭暈腦脹,頭重腳輕,腳下發軟,若不是兩個美女扶著,還真有點站不住,一把摟住迪麗娜扎的肩膀,並且揮了揮手示意那兩個侍女退下,十分豪氣的說道:“沒事,你放心。這些酒還奈何不了你的男人。”
阿碧羅和昆莎衝著朱施了一禮,然後盈盈退出,將房屋裡的門關了起來。
迪麗娜扎見朱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又喝了不少,心裡有些不舒服,女人都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喝太多的酒,這大概是她們古往今來難以改變的本性,道:“大王又說胡話了,臣妾把您扶到床上去,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朱嘿嘿地壞壞一笑,一把挑起她俊俏的小下巴,道:“你著什麼急?你可知道,寡人為什麼喝酒喝到一半就跑到你這裡來了嗎?”
迪麗娜扎的頭被他挑的微微抬了一下,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朱,笑道:“臣妾想大王是想晾那個兵部尚書幾天吧。難道錦衣衛打探的訊息是真的?皇帝要把大王改封到蘇州去?”
迪麗娜扎是朱的老婆,與他肝膽相照,共同生死,這麼大的事朱自然不會瞞著她,更何況,迪麗娜扎素有智謀,告訴她,讓她幫著出謀劃策也不失為一件極好的事。所以朱早就將此事告訴了迪麗娜扎。
這時見她問起來,屋內又沒有旁人,就乾脆敞開了心扉說道:“雖然齊泰沒有跟寡人攤牌,但寡人看的出來,來者不善,他一直在觀察寡人脾氣秉性,我猜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圖窮匕見。”
迪麗娜扎將右手的小指頭放在白皙俏麗的下巴上,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大王就想先冷他幾天,給他個下馬威,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朱一把摟住他的愛妃,一臉寵愛的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歡喜的說道:“就你聰明,寡人的心思都瞞不過你這個小丫頭。”
迪麗娜扎被他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得身子一緊,回過神兒來之後,甜甜一笑,道:“那可不,大王常常說臣妾是大王肚子裡的蛔蟲,蛔蟲這個名號,臣妾可不能白當了。”
朱醉酒之後本來心志就已經有些紊亂,再加上迪麗娜扎這麼輕描淡寫地一撩撥,只感覺一股邪火從腹內直衝大腦,愛情這種東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