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棺材的小房間內看到那一刻的時候我只是有些驚訝。卻沒有意外。
我已經猜到了這一點,並且有很大的把握可以肯定,但是現在聽到他親自承認,我還是感到震驚的。他竟然真的就是背棺人,那個極為強大神秘的男人,那才是一個真正的傳奇,而現在兩個傳奇融為一體,在我的心中。它變得越發的高大耀眼。
之前我心中一直有一個設想,當他在我面前承認他就是背棺人的時候,我會問他很多問題,背棺人的神秘,他們的存在,他們的生存方式以及他們的故事,都是我心中非常好奇的,我想我如果問的話,他即使不會全部回答我,也會在我心中留下一些我從未聽說的故事。
但這個時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我想到了那些問題,卻沒有問出口,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幼稚,像個渴望聽到大人給他講故事的孩子一般,那完全是好奇心壓到了心中所有的情緒。
真的要問嗎?不管什麼問題,真的要問嗎?不需要,我突然覺得真的不需要了。他的故事或許是他要守護的秘密,就像他一直保護自己的身份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就是背棺人,我想他守護的不僅僅是他的身份,也包括他的故事自己身上擔負的責任與使命。
所以我笑了笑,走到他旁邊不遠處也坐了下來。“沒關係,身份不重要,那不是衡量一個人行事的標準,重要的是人要清楚的看清自己在做什麼。如果一個人從生存到死亡,活著沒人因他而哭,死時沒人因他而笑,那他的人生就算成功的。咱們降低一些標準,活著沒好人因他而哭,死了沒壞人因他而笑,這就足夠了。”
我們坐在原地都沒有說話,最後直到我自顧的起身離開,我知道,他心中還有很多顧忌,所以心中所藏的事情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哪怕那個人他再信任,而且我還遠遠沒有達到那個標準。
但我還是忍不住笑了,其實他能跟我親口承認他就是那個背棺人,這已經算是一個巨大的突破,還讓我心中有些小得意,起碼四眼就沒有得到過這種殊榮,我想我應該是第一個聽他說那句話的人。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眾人便起來了,野地中生存,人不會等到天大亮才起床,更不可能睡懶覺,因為要起來各種準備,食物啊,打點行裝啊之類的。一番下來,起碼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那個時候,天早已經亮了。
吃過早飯,人在原地稍微休息片刻便出發了,和李博士說的一樣,前方有些地方開始出現沼澤了,它們被草叢覆蓋著急,從表面上看很難發現,只有仔細或者掉進陷阱的時候你才能明白,那些看似安全的地方卻是一個大泥潭。
如果是冬天來的話,要比現在容易的多,因為那時候這些沼澤都變成了凍土層,人走在上面如履平地,而現在我們面臨的情況就要複雜的多了。
有人專門帶了杆子過來,每走一步都要試一下,要是遇到有沼澤的地方往往要轉身尋找其他的路,這樣一來速度就降低很多。而且危機也不僅僅來自於沼澤,還有生活在這裡的毒蟲,毒蛇便是最為常見和危險的一種生物。
不過這次來準備的很充分,防蟲的東西便帶了幾種,比如雄黃等一些味道很濃烈的東西,只要在身上拍打一些,就能讓那些毒蟲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聞到那種味道後便遠遠的逃開。
所以,這沼澤雖然降低了我們的速度,但沒有太大的危險,我們連續走了一天沒敢停留,終於走出了這片危險的區域。
在黃昏中,我們來到一處景色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