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狠心。
語兒對錦兒是視而不見,從小瓶中倒出一顆藥丸遞給了赤。“赤,這就是禁慾的藥丸,藥效雖不能持續一年,但三個月卻是沒問題的。”
“我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真的會有這種藥呢。”赤一臉歡喜的把藥丸捧在手心,壞笑道:“錦兒,來,我來餵你。”
呵呵……言兒在心中暗笑著。哥哥給赤的藥丸明明是珍瑤丸(此藥有補血的功效),還故意騙他是禁慾藥。哎……等到真相大白之時,不知赤會是什麼表情了。
“赤,我命令你把這個藥丸拿開。”我戒備地緊閉上嘴巴,一眼神向著影影求救,而他之時無奈地聳聳肩。夜更是指望不上了,他現在是故作忙碌地幫著言兒為我包紮傷口。
“對了,我現在先出去告知夢哥哥他們一聲,曇兒無恙。”也躲避著錦兒的眼神,快速地轉身離開。
“我現在就效仿語哥哥以自己的嘴巴餵你好了。”赤嬌媚的笑道,隨之在錦兒錯愕之時狠狠的吻了上去。我可不是因為吃醋才這樣做的噢,真正的目的是想與小錦兒“同甘共苦”啊……
而此時此刻的天牢中卻是迎來了袁落櫻的到來……
陰森的天牢有如地府中的囚室,腐敗的臭氣在空氣中瀰漫,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一陣陣的親吟之聲猶如孤魂野鬼的哀嚎,伴隨著絲絲冷風,使得人的神經頓時緊繃。袁落櫻的手腳都被沉重的鐵鏈鎖住,只是緩慢地移動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負擔,她微喘著粗氣,抬眼看向昏暗的道路像是沒有邊際……
“還要走多久才能到達關我的牢房?”袁落櫻問著押送她的女老頭。
“從這裡再走上四百四十四步就能到了。”低沉的女音就如同女老頭的樣貌一般,年邁而滄桑。
“哼……”袁落櫻幾乎是用鼻子哼出的這個聲音,不屑的說道:“真的這樣準確嗎?”
“當然,一步不多一步也不會少。在這個地方我幹了四十年了,就算壁上眼睛也知道到達盡頭的距離。只是……”老頭瞥了袁落櫻一眼,陰沉沉地笑著。就怕你還沒有步入牢房就會一命嗚呼了。
“呸!”袁落櫻嫌棄的吐了一口唾沫。碰到這個半死不活的老太婆也真是晦氣!只要有幽冥大人在,我不會呆在這裡很久的。
像是被什麼牽引般的,袁落櫻竟下意識的數著自己邁過的步子。心中默數到四百之時,眼前竟突然明亮起來,照射的她有些眩暈。“誰……”
純白的牡丹花瓣在空中飛舞,散落在地就像是披上了一層白色的地毯。閃現的人影輕盈的飄落下來,黑色的裙襬在風中搖曳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年邁的老頭已在淡淡的牡丹花香中沉沉的睡去,而袁落櫻確是一臉驚喜地看著眼前的人。“幽冥大人,我正盼著您來呢。”
“呵呵……”幽冥深邃的眼眸中浮動著一樣的光彩,淡笑的容顏流露出一絲寒意。“你知道為什麼你沒有被迷昏嗎?”
“嗯?”袁落櫻一時詫異不知如何回答。
“你還記得本尊送你的創傷藥嗎?”幽冥繼續問道。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不就是創傷藥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早已把它扔掉了。袁落櫻虛偽地笑道:“幽冥大人的好意,我當然會接受了,那些有我可是一點兒不剩的用完了。”
幽冥撲哧一笑,故意說道:“真的嗎?本尊可是在藥瓶是抹上了一種慢性毒藥哦,面板只要沾到了一點就會中毒。而所有的迷魂散就不會對中毒的人起效了。”
“我中了毒?”袁落櫻不敢置信的瞪大著眼睛,檢視著自己的身體。
“中了這種毒的人起初是沒有什麼症狀的,但只要觸碰到他人的血液就會很快的發作呀,毒性沒有想象中的可怕,中毒的人會在一個半時辰中七孔流血慢慢地痛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