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而且經歷了這些年,也有了足夠的遠見,足以承擔保護部落以及帶領部落發展的責任。根據各自的性格以及能力,部落的事務被分擔在各自的身上,雖然實際上也並沒有特意劃分,更多時候還是誰有空或者更方便就誰負責處理。柯達早上外出就是為了這些事情,雖然現在因為大家生活都穩定了下來,他更多時候只是在部落裡巡視一番,幫助有需要的族人搭把手。而回來後,之後的時間就輪到其他人了,柯達只要將事務或者問題詳細的記錄下來,再根據緊急情況大家一起商議解決。這也是遷移後逐漸想出來的辦法。
想到如今大家都有了事情,荊熙看著爐火不禁眯了眯眼睛。之前因為他被“選作”祭司,信蜂那裡的事情就擱置下來了,雖然有些遺憾,但是原本荊熙也不是十分熱愛那份工作,所以倒也罷了,更何況後來空間裡的信蜂居然生存了下來甚至進化出了新的能力——不僅僅可以遠距離傳遞資訊,而且只要荊熙願意,還可以當做活動的“眼睛”監視他人,荊熙倒是超額達到了目的,所以也並不在意。而後來雖然成為了祭司,但是如今部落實際上已經進入了一個瓶頸期,衣食住行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當然,其他部落也是這樣,雖然可能程度不同,但確實生存問題已經基本解決了。所以實際上荊熙已經休息了很久了。之前因為身體原因荊熙也就覺得罷了,現在荊熙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好了,卻還是被柯達以及兩個孩子要求在家裡,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荊熙非要想搞出什麼問題以解決從而顯示他的人生價值,事實上荊熙對於現在的生活十分滿意,部落的族人生活都很安逸,沒有紛爭,家人身體健康,安安和達魯也茁壯成長甚至可能很快就會有自己的家庭,一切都很好。但是,荊熙實在沒有辦法忍耐這樣總是待在家裡的生活。雖然現在因為他的強烈要求,一些家務都漸漸轉回到他的身上,但是一旦他出門,甚至是想要和其他雌性一樣去種植或者餵養牲畜,柯達甚至是安安和達魯都不允許。雖然之前他在田間可能是因為被太陽曬得而暈倒確實讓他們虛驚了一場,不過這也已經過了很久不是麼。
暗自皺了皺眉,好在現在他又有了新的想法。之前荊熙見安安每天早上出門教那些小雌性藥草什麼的就隱隱約約有了想法,這些天更是將想法理得清楚了。荊熙覺得自己可以將類似草藥知識、種植經驗等編輯成書,如此一來,這些知識以及經驗就可以儲存下來,用以教授年輕的獸人和雌性。當然,荊熙的目的不僅僅在於此,更重要的是在這個世界獸人和雌性的意識中建立“書”這個概念。
書的作用上一輩子的時候,荊熙很清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它代表著文化的傳承。有了書,一個世界才算有了基點,時間以及世間種種才能留下痕跡。荊熙不希望,等到他的這段生命結束,他還不明白他生活過這麼多年的世界叫什麼名字,他生活在哪個時期,這是一種歸屬感,就好比上一輩子他可以說自己是地球人,是亞洲人,是中國人,是現代人,死在二十一世紀。而現在,雖然他覺得自己相對是處於原始社會,可是誰承認呢?就連拉帕茲獸神都說過之前還有一段時間沒有獸人以及雌性的存在呢,說不定在它眼裡那時才算是原始。畢竟這都是兩個世界了。
想通了這些,荊熙想要編書的就更強烈了,尤其是這個世界早就有了系統的文字以及便利的筆墨紙。至於如何發揮作用就更容易了,雖然族人不擅書寫,但是識字還是會的,部落裡畢竟從小有專人教授。目標有了,條件也有了,荊熙現在只剩下怎麼勸服柯達允許他做了,畢竟他還是需要出門就一些東西問人的,比如說種植方面的經驗他就需要找專門從事種植的那些雌性,這些畢竟是他們在實踐中總結出來的東西,雖然只是以行為相傳。不過荊熙想了想應該不會太難,畢竟這並不需要他耗費什麼體力,況且這件事情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