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鷹眼十多個人氣勢洶洶的朝著他們的車子圍了過去,頓時就像加速饒過我的車子逃跑。
可是鷹眼這傢伙趁著對方的車子沒有提速,已經一個箭步衝上去,整個人一下子彈跳到了車頭蓋上,然後對著擋風玻璃就是狠狠一腳,嘭的一聲巨響直接把黨風玻璃給踢凹了。擋風玻璃上以被踢中的地方為中心,出現像蜘蛛網一樣的密集裂縫。雷克薩斯的車主看不清路況,車頭撞在我的凱迪拉克上面,然後停了下來。
地主一幫人趁機上去強行砸開車門,把開車的那個高高瘦瘦司機給拽了下來。
我跟李夢婷這會兒也已經下車,發現司機竟然是一個鼻子底下留著一撮小鬍子的中年男子,正驚恐的用不怎麼流利的中文叫囔:「你們想幹嘛,你們要幹嘛?」
李夢婷不由皺起秀眉。輕聲的對我說:「竟然是個東瀛人。」
我心裡也咯噔的跳了一下,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臉色還保持著平靜,走上去上下打量兩眼被地主鷹眼一幫人逮住的小鬍子,徐徐的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蹤我?」
小鬍子眼睛狡猾的轉動了兩下,狡辯說:「我沒有跟蹤你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的話剛剛說完,鷹眼就揚起拳頭一拳打在了這傢伙的鼻子上,直接打得他鼻血都飆了起來,同時狠狠的罵道:「沒有跟蹤,那你見到我們慌什麼,還想加速逃跑?」
小鬍子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但是捂著受傷的鼻子就是嘴硬說沒有跟蹤我,他是害怕才想逃離的。我隱隱猜到這傢伙肯定是東瀛杉口組的人,但就不知道他是杉口組長村上逸夫派來的,還是伊賀女兒藤原九菊派來的?
我冷笑了一下:「除非是死人,不然沒有審問不出來的話,把這傢伙揪到小巷裡去,我看看他能嘴硬幾分鐘。」
地主跟鷹眼一幫人正要揪著這小鬍子到偏僻小巷對他進行嚴刑審問的時候,忽然一輛英菲迪尼開了回來,下來一女兩男,為首的女子身穿黑色套裙,整個人打扮得一絲不苟。她下來就朝著我打招呼說:「陳瑜君!」
這女人赫然是伊賀的女兒藤原九菊,我見到藤原九菊出現,內心就已經明白這小鬍子肯定是她派來暗地裡跟蹤我的,也清楚的知道藤原九菊肯定是疑心她爸爸是被我殺死的,所以才會派人來跟蹤我。
我佯裝驚愕的問:「藤原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藤原九菊微微對著我們欠身致意,然後才笑著說:「我們剛好路過,這位三井先生是我的手下。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看了她一眼說:「這人跟蹤我。」
藤原九菊聞言就嚴肅的望著小鬍子:「三井,你有沒有跟蹤陳瑜君?」
三井捂著流血的鼻子不停的搖頭:「沒有。」
藤原九菊點點頭,然後轉頭很有禮貌的對我說:「陳瑜君,這應該是場誤會。」
「或許吧。」
我聳了聳肩。其實藤原九菊出現基本就是在告訴我不用審問了,這個跟蹤我的人就是她派來的,我們倆就差沒有撕破最後一層麵皮而已。
藤原九菊笑著說會幫我承擔修車的費用,我笑了笑說不用。然後她就帶著她的手下離開了。
李夢婷皺眉說:「這個藤原九菊好像是衝著你來的,你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她爸爸伊賀是被我暗地裡幹掉的」我小聲的對李夢婷說出了真相,同時有點兒擔憂的說:「我現在不是很怕義門李仲虎,反倒是很擔心東瀛杉口組。希望村上逸夫跟藤原九菊不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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