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瑜,他餵你吃的是什麼藥,是致命的毒藥嗎?」
我挺尷尬的,就像解釋一下,但是章愛蓉可不像她女兒那麼笨,章愛蓉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翹著二郎腿的我,她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轉頭對唐安寧說:「傻丫頭,別問了,反正要不了陳瑜的命的。」
她說完就轉頭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是不是想去上洗手間?」
我望著章愛蓉那似乎洞悉一切的目光,感覺她已經知道了我現在的處境,我就臉上感覺火辣辣的。這次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我也自己自己必須去自救了,沒有敢再墨跡,就嗯了一聲,貓著腰站起來,狼狽不堪的朝著浴室方向逃去。
唐安寧望著我有點兒擔憂的說:「陳瑜他真的沒事嗎?他好像肚子疼得都站直不了腰了。」
「沒事的」章愛蓉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說了一句,旋即她好像想起什麼,臉色劇變的說:「不好,我中午換下來的套裙還放在浴室裡呢。」
唐安寧睜大眼睛,滿臉的茫然: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我開著車從山路上午蜿蜒而下,到了山腳的時候,我給屠夫打個招呼,讓他先回金殿,我有事情要去解決一下。
屠夫這傢伙真是目光如炬,他看了看我微微噴著炙熱鼻息的模樣,若有其事的點點頭贊同說:「看得出來,你確實需要去解決一下某種需要。」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少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我這是準備去找章阿姨給你收拾殘局。」
自從我收留屠夫當門客開始,我就知道這個放縱不羈的傢伙肯定會給我製造出無數爛攤子的,比如今晚他一出手就把人家黑白雙煞給結果了,不過我今晚廢了塗文軒一條腿,闖下的禍也不小。而且,今晚的事情是牽涉到唐安寧的,如果我不去給章阿姨交代一遍,也說不過去。
我跟屠夫分別之後,就開著車子朝著市區一路狂飆而去,回到河東市區才把車速放緩下來,然後花了半個小時就回到了唐家住宅樓庭院門口前。
我把車子停在門口路邊,轉頭看看副駕駛座上的唐安寧,這小妮子還沒有從昏厥中醒過來,還在酣睡呢,豐潤的雙頰帶著三月桃花瓣那種嬌艷,睫毛有意無意的時不時微微顫動一下,小鼻子吐氣如蘭,沒有塗口紅的嘴唇呈現一種最天然的紅潤,看得我不由的為之一痴。
不知道是因為唐安寧這小妮子今晚太漂亮,還是因為塗文軒手下逼我吃了藥的緣故,讓我此刻望著唐安寧的時候,忍不住萌生出一個壞壞的念頭:如果我現在親吻她一下的話,她應該不會知道吧?
這個念頭就像是雨後春筍,在我內心裡迅速的滋長,感覺頭頂上有個小天使跟小惡魔在爭吵:小天使緊張兮兮的叮囑我說陳瑜,唐安寧是你的摯友,你可不能越線亂親人家,這樣不合適的哦;小惡魔則振振有詞的教唆我說,親一下又不會懷孕,而且還沒有知道,怕什麼?
彷彿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我咬咬嘴唇暗自說:「也對,親一下而已,又沒有人會知道。」
這麼一想,我就忍不住俯身過去,如同蜻蜓點水般在唐安寧的紅唇上淺淺的吻了一下,頓時感受到了一種奇特又微妙的感覺,就像是枯萎的大地上忽然的百花齊放,又像漆黑的夜空驀然綻放出璀璨奪目的煙火,是一種讓人忍不住神魂顛倒的悸動感覺。
「不知道這是不是唐安寧吃初吻呢?」
「反正已經親了一次,不在乎再親一次吧?」
「再親一次,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
……
我每次親完都給自己找藉口,然後再親吻一次唐安寧,像是著了魔似的,不過我卻不知道這時候一輛黑色紅旗小車悄無聲息的在路邊停了下來。章愛蓉開完會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回家,剛剛到家門口,然後就錯愕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