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回想起自己的處境之後,低頭看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這會兒才早上七點半。
從時間上來看我暈厥的時間不長,估摸半個小時左右。
我一邊活動了兩下發疼的脖子,一邊回想著被襲擊時候的情況,驚疑不定的想,難道是林峰打暈了我,把我掩藏了起來?
忽然,我又被地面上一張小紙條給吸引住了,錯愕的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一行潦草的字跡:陳瑜,玉龍山這個局本是我設的,但是沒想到狼群跟我弟弟將計就計,導致我們倆同時陷入險境。與其我們倆抱著一起死,不如我引開他們,我會將他們朝著北邊引,你獨自逃跑吧。
「混蛋,這傢伙竟然擅作主張跑去引開狼群的人!」
我恨恨的擂了一拳身邊的一株梨花樹,然後估算著該怎麼辦?
如果我往南逃,等我逃出山林找到人打電話求援,又在等到援手從一百多公里之外的市區趕來,可能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林峰左手和右腳都受了重傷,他能挺住幾個小時嗎?
我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獨自一個人朝南邊逃,而是隨地找了幾株兩面針的草藥,用嘴咬碎之後敷在自己受傷的左腳上,再把襯衫衣袖撕下來包紮傷口,弄好之後就振作精神朝著林峰說的北邊追了過去,雖然我知道肯定有狼群的殺手在北邊,但是還是有一腔的義無反顧。
記得有個故事,父子三人上墳祭拜死去的母親。山林起火,兩兄弟逃到山下的時候,發現父親不見了,於是兩兄弟不顧火勢折返回去尋找父親,最後父子三人在烈火中相擁被燒死。
人活在世上,總是要幹些啥事的,我知道自己現在放棄林峰辛辛苦苦給我製造出來的逃跑機會真的很不理智,但是理智往往代表無情,有時候真的沒法理智得起來,尤其遇上林峰這種朋友。
可能是昏睡半個小時的緣故,我發現我醒來之後體能竟然充沛了很多,這會兒如同一頭機警敏捷的獵豹般在叢林裡時而奔跑,時而停下來眯著眼睛環視周圍環境。
一路追隨著痕跡,我沒花太多時間就已經追上他們了,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松樹林,地上綠草如茵,樹木枝葉繁茂,按說這裡應該到處都是野兔奔逐,小鳥鳴叫才對,但是此時周圍卻顯得非常安靜,安靜的有點兒詭異,我本能的感覺到這周圍肯定有人,估計人數還不會太少,他們的存在早就把小鳥和小動物們驚走了,才會這麼的安靜。
於是,我放輕了腳步,仔細的端詳周圍的情況,很快就讓我發現了有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狼群成員暴露了身形,那傢伙估計是在周圍放哨,這會兒正背靠著大樹,估計是累壞了,這會兒嘴裡正叼著一根煙在抽呢。
我貓著腰就借著周圍樹木和草叢的掩護,迅速的靠近他。
那傢伙正在抽著煙呢,突然看見我竄出來,頓時嚇了一條,急忙中就伸手要掏匕首。但是偷襲的我佔了先機,速度要快上一拍,瞬間撞入他懷中,一記追風炮打在了他胃部上,疼得他整張臉都扭曲了。
「呃!」
那傢伙的痛哼聲剛剛響起,我就已經用了一招空手奪白刃的招數,把他的匕首已經搶了過來,反手一刀扎進了他的喉嚨裡,他的叫聲就隨著戛然而止。
「嗖」
我背後忽然響起武器的破空聲音,我心頭大駭,下意識的急忙低頭,然後一把鋒利的匕首就貼著我的頭削了過去,還把我的頭髮都削斷了一綴,原來狼群放哨都是兩個人一組,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我偷襲明哨時候立即就被暗哨看到了,他毫不猶豫的想從後面幹掉我。
我既驚又險的奪過了致命一刀,這會兒毫不猶豫的反手抽出合金皮帶,轉身就是一皮帶掄了過去。
「啪」
偷襲我的那個暗哨是個膚色黝黑的矮壯漢子,皮帶一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