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當人質?」
「他想證明義門才是這裡的王者,我怎麼能不接招?」我拂了拂黑色襯衫的衣袖,淡淡的說:「我要讓整個珠三角的人知道,我們東星陳瑜,是有資格跟義門叫板的。」
我跟李文賦兩人都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對方,然後我們的目光瞬間就對上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李文賦是義門老爺子李炳福的愛孫,義門雖然勢力如日中天,但是他們的仇家也不少,所以李文賦此時身邊就有十多個隨從保鏢。這會兒那群保鏢見到我跟李文賦臉色目光都不對勁,他們就連忙的圍攏到李文賦身畔。
我身邊的李夢婷粉面含霜,而地主跟鷹眼幾個人的手都已經按在了腰畔配槍的槍柄上。他們幾個人是我專門安排來保護李夢婷的,所以身上都有傢伙。
就在我們跟李文賦兩幫人涇渭分明的無聲對峙時候,賓士s600l轎車上面又下來一個中年婦女,長得有點兒矮,不過面板比較白,穿金戴鑽的,十足富太太的派頭。那中年婦女沒有察覺到異樣的氣氛,下車之後就拉起李文賦的一隻手說:「小賦。愣住這裡幹嘛,趕緊兒進去呀,你難得陪媽來教堂做彌撒。」
李文賦沒有動,他手下那幫人也沒有動。李文賦已經在我手下吃過一次虧,他也見識過麗海市東星幾千人火拼的場面,他對我的能耐和性格都是挺了解的,所以此時見到我除了滿懷仇恨之外,還有一種本能的恐懼。
恐懼來源而他被我割掉一隻耳朵的記憶,而且他們義門的人前幾天想綁票李夢婷,雖然失敗了,但是害得李夢婷腹中的孩子流產了。他知道我跟李夢婷此時憤怒的心情,所以此時對我是非常非常警惕的,他知道我這個人不按照常理出牌,上次我敢無所顧忌的割掉他一隻耳朵,保不準今天我就敢當街不顧後果的殺掉他。
事實上,我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心裡就已經升起了一股濃烈的殺意,不過最後還是被我強行的壓制了下來。不是我怕了這傢伙,而是如果我殺了他的話,李炳福就肯定會暴跳如雷瘋狂的對我展開報復了。我們還沒有在這裡站穩腳跟,肯定承受不了義門暴風驟雨般的報復的。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內心的仇恨讓我不滿足於僅僅殺掉一個李文賦,我的孩子是李炳福跟義門的人害死的,我要滅掉整個義門。
曹操說過憤怒會降低人的智慧,仇恨會矇蔽人的理智,小不忍而亂大謀。
所以我面無表情的望了李文賦一眼,然後對著身邊的李夢婷說:「我們進去吧。」
李夢婷挽起我的手臂,跟我帶著鷹眼一幫人從李文賦眼前走了過去。李文賦母親這時候已經發現了不對勁。就轉頭小聲的問李文賦怎麼回事?
李文賦恨恨的說:「這人是我們義門的仇人,就是親手割掉我耳朵的那雜碎。」
李文賦母親有驚又怒,然後就憤怒的罵起來,想追上來跟我耍潑。但是李文賦趕緊攔下她。周圍的手下也忍不住的勸告說:「夫人,少爺,這人是東星太子陳瑜,性格暴戾,睚眥必報,我們義門的人前幾日跟他發生了點衝突,要不我們就不進教堂了吧?」
李文賦冷哼說:「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在自己的地盤碰到了我們仇人。反倒要掉頭就走,傳到外面道上,人家會怎麼瞧我們義門?」
他說完之後,抬頭瞄了一眼歌德建築風格的石室聖心大教堂,然後讓兩個手下護送他媽媽先回去,然後對著身邊一個手下附耳吩咐了幾句,那個手下不停的點頭,然後立即按照李文賦的吩咐去辦了。
李文斌望著教堂門口咧嘴冷笑:「陳瑜,你還以為這裡是你們的麗海市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在我們地盤囂張的下場。」
石室聖心大教堂1861年耗資40萬法郎建立,可與聞名世界的法國巴黎聖母院相媲美。是天主教廣州教區最大教堂,國內現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