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能一點都不介意我和魚兒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不相信,絕對不相信。”陸水長到了崩潰的邊緣。“你部相信也要相信,因為這是事實。”陸水深背對著陸水長道。“你不是不愛她嗎?為什麼不放了她?”陸水長置疑道。
“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陸水深抱著於魚開始慢慢的走出房間道。“但是我愛她,在我七歲的時候就愛上了她,我一直想盡辦法的想娶她,但是她還是成為了你的妾室,如果你對她好一點,讓她幸福一點的話,我會微笑著祝福你們,但是你卻不愛她,甚至於把所有的錯誤都怪在了她的身上。魚兒其實是一個很無辜的犧牲品,如果不是你們她應該活的很好很好。”陸水長痛苦道。
“但是一切都晚了不是嗎?”陸水深抱著於魚大步的走出陸水長的院落,而陸水長頓時癱軟在了地上。“你……”當於魚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不是與自己私磨了一個晚上的陸水長,而是一臉鐵黑的陸水深。
“你醒了……”陸水深只是很冷漠的看了眼於魚,淡淡道。“我……我被人下藥了,水長哥只是想救我。”於魚覺得自己似乎有必要將問題和陸水深說清楚。“是嗎?有沒有抓住下藥的人?”陸水深還是冷冷道。
“沒有,我們都不知道是誰下的藥,只知道喝了你給我們燉的補品後,渾身熱燙,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於魚解釋道。“我給你們送的補品?”陸水深覺得於魚似乎是在說謊。“我從來都沒有要人給你們送補品去。”
“但是緞兒送來的時候,說是你讓送的。”於魚繼續說道。“水兒,去表小姐那裡把緞兒叫來一下。”陸水深吩咐著自己的丫鬟道。“是的,少爺。”水兒立刻就去了尹櫻茹的院子裡,但是很快又回來,“少爺,表小姐說因為前一陣子,緞兒姐姐照顧二少爺很辛苦,所以故意放了他幾天假,讓她休息下,聽說她家也在這裡的鎮上。”水兒回稟道。
“你下去吧。”陸水深似乎決定事情有點不太對頭,到底是什麼地方似乎自己又想不出來。“表哥,聽說緞兒闖禍了是不是?”尹櫻茹經由一個小丫鬟扶著來到陸水深這裡道。“茹兒,你身子弱,最近天氣又轉涼了,出來也不記得多穿一件衣服。”陸水深邊說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披到了尹櫻茹的身上。
“表哥你不要瞞我,是不是緞兒闖禍了,這婢子老是記不住自己的身份,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來這裡作客的,怎麼可以做喧賓奪主的事情,都和她說了好幾回了,遇見什麼事情都要忍耐,怎麼可以與人角力,畢竟我們是一直都依附著表哥家的。”尹櫻茹故意說道。
“誰敢讓你們受氣?”陸水深聽見有人讓尹櫻茹受氣,似乎很是生氣道。“表哥,你床上睡的是誰?”其實就在尹櫻茹剛一進房間就注意到了睡在床上的於魚,但是當時只是沒有找到揭穿的藉口而已。
“哦,是你小嫂子。”陸水深冷淡道。“小嫂子是不是病了?”尹櫻茹道。“沒什麼事情,你就別操心了。”陸水深不耐煩道。“大家都是女人,我去看一下也沒關係。”尹櫻茹似乎是故意的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走在了陸水深的前面,一把拉開了床上垂著的帳子。
“啊……魚姐姐你怎麼了。”印入尹櫻茹眼簾的於魚一臉的憔悴,甚至連脖子上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些個吻痕。於魚虛弱的只抬眼看了一下突然闖進來的尹櫻茹,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表哥魚姐姐到底是怎麼了。”尹櫻茹故意問道。“她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在這裡休息。”陸水深小心措詞道。“魚姐姐是生什麼病?有沒有請大夫來看看。”尹櫻茹假裝關心道。“不用了,她只是過渡勞累而已。”陸水深閉了閉眼睛道。
“過渡勞累?”顯然尹櫻茹是知道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想要看於魚的好戲。甚至都安排好了陸水深的母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