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你。”
賈平安接過紙,訕訕的道:“其實也就是些別的東西。”
高陽探病結束,賈平安‘強撐’著起來,“某送你。”
高陽想著他頭痛應當影響不大,就笑著應了。
“兄長!”
李敬業來了,悲痛欲絕的衝進來,無視了高陽就撲在了床上。
你妹!
滾!
賈平安扯著被子,咬牙切齒的想打死這廝。
可他的力氣在李敬業的面前就是個玩笑。
唰!
被子被悲痛的李敬業拿起來扯眼淚鼻涕,賈平安覺得大腿側冷颼颼的……
馬丹,半邊屁股露出來了。
高陽捂嘴在笑,賈平安心想非禮勿視,你還不走等什麼?
可高陽就是不走,捂著肚子笑道:“原來你先前扯著被子竟然是為了這個。小賈,你竟然……”
果睡有問題嗎?
“這是某的自由。”賈平安一巴掌拍的李敬業滿臉懵
“兄長,他們說你重病垂危,小弟急得不行,這一路太快,還打了攔路的金吾衛。”
操蛋!
賈平安滿頭黑線,“某真要不行了,你阿翁乃是名醫,早就遣人去請了,你這什麼腦子?”
晚些他穿了衣裳把高陽送出去,“別擔心,對了,最近在家少出門。”
“為何?”高陽喜歡出來溜達跑馬,覺得這樣才安逸。
賈平安淡淡的道:“沒有為何!”
他一硬化,高陽就應了。
哎!
男人果然還是硬化些好啊!
晚些那些東西買來了,賈平安自家在書房裡鼓搗。
而在國子監,肖博心中歡喜,覺得皇帝的決定真是英明,順帶上了奏疏頌聖。
“清理一間值房出來,給小賈配……”肖博想了想,“配兩個侍女。”
邊上有官員酸溜溜的道:“祭酒,這是來教書還是來享受的?”
肖博斜睨著他,“有本事的老夫都供著,你若是有本事,老夫親自去伺候你。”
奏疏一路進宮,李治見了只是冷著臉。
“陛下,那個郎中問過話了。”
那個沈丘出現了,王忠良眼觀鼻鼻觀心,就覺感受到了那冷冰冰的氣息。
“如何?”
“那郎中說賈平安的頭痛多半是宿醉。”
李治的眸色微冷,“他難道不知?知道卻用來搪塞,這便是不肯聽從朕的安置。少年如此,十年後,二十年後如何?”
他心中有事,晚些處置了朝政,又去把邵鵬叫來。
“賈平安在百騎可有私心?”
邵鵬說道:“陛下,賈平安在百騎並不攬權。”
這個回答極巧妙,李治微微點頭,“他的心腹有多少?”
“就二人。”邵鵬看了皇帝一眼,誠懇的道:“陛下,就兩個百騎,其他人他從不深交。”
晚些回到百騎,邵鵬把事情和唐旭說了。
“他大才。”唐旭皺眉道:“大才是好,可十多歲的大才卻不好。若是他此刻四五十歲,陛下不會猜忌。”
他看了邵鵬一眼,“老邵,你不該這般說,小心陛下那邊……”
邵鵬心中感動,說道:“咱做事不看好處,只看情義。小賈這人重情義,咱再怎麼著也不能害他。”
“可他此次弄了什麼學問出來,引得許多人想學。這不是好事。”唐旭冷笑道:“那些人哪裡見得一個少年出頭,還是個掃把星弄了個讓人讚歎不已的學問出來。而且還說是什麼……當年被儒學打壓的各種學問,這不是招風是什麼?”
“老唐你莫著急。”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