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就不來了。
所以開青樓一是要有關係,二是要有打手。
可這家青樓看著就有些寒磣,幾個打手高的像是竹竿,矮的矮胖,堪稱是戰五渣。
這樣的安保力量,估摸著連逃單都防不住。
賈平安點頭,“好,我來擋!”
厺厽 書倉網 shucang 厺厽。老鴇先是一怔,然後失笑,“你看著是個貴人,可明日等你走了我怎麼辦?難道還得把自己掛在你的褲腰帶上?”
“哈哈哈哈!”
那些嫖客和女妓都笑了起來。
陳楚苦笑,“許公,此事麻煩……”
許敬宗板著臉,“老夫在此,安心。”
陳楚問道:“那年輕人是誰?”
許敬宗矜持的道:“老夫的子侄,且安心。”
“二十一貫都給了?”
賈平安問道。
那少女點頭,難過的道:“還差了些,說是還得算利錢。”
這難道是利滾利的高利貸?
但凡利滾利,那基本上就別想著什麼良心了,不把你榨乾是不可能的。
“本錢多少?”
賈平安有些餓了。
陳楚說道:“九千錢。”
“借了多久?”
“兩個多月。”
這特孃的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賈平安前世見到那些借高利貸的下場,家門被紅油漆噴的令人觸目驚心。那些紅漆噴的大字極具衝擊力,看著就心慌。
不但是噴漆,還有晚上踹門,叫罵。
再後來的手段就更豐富了,堪稱是人類催債大全。
一句話,不還錢你這輩子就玩完了。
“剩下的錢……不還了。”
賈平安笑了笑。
“這……”
陳楚低聲道:“那些人……厲害呢!不好怪罪。”
許敬宗嘆道:“你……變了好多,當年的意氣風發哪去了?”
陳楚苦笑,“都被日子磨沒了,只想苟延殘喘,苟且偷生,可一場大病就破了家。”
“趕緊去拿了錢來!”
賈平安想去大吃一頓,可這事兒卻拖住了他。
包東低聲道:“武陽侯,咱們的錢……不夠,要動就只能動布失畢的那筆錢財。”
城中作亂時,布失畢驚慌失措的令人把自家多年的積蓄都用大車弄了出去,結果便宜了百騎。
賈平安搖頭,“那些錢財要進戶部,到時候百騎會有重賞,在此之前不好動。”
動了就是挪用公款。
“咱們還有多少錢?”
“八千錢。”
窮的一批!
六十百騎,一人算下來還有一百多錢的差旅費。
巘戅書倉網巘戅。但從這裡到長安也就兩日路程,這點錢真心不算少了。
賈平安黑著臉,“特孃的,錢呢?”
包東憋屈,“在青樓那次花銷了不少。”
這一去就是一年,歸程怎麼說也得讓大夥兒嗨皮一下。前陣子賈平安就尋了個地方,和老許商議給大家放假兩天。
那兩天花銷了不少。
八千錢……那邊是九千,查一千,關鍵是百騎還有兩日的路程,不可能都吃驛站吧?
吃也行,但總的留些錢傍身。
賈平安乾脆坐下,“告訴那些人,給他們九千錢,剩下的還回來。”
包東尋了一個青樓的夥計,給了二十文錢的辛苦費讓他去傳話。
許敬宗見狀就問道:“小賈,這是何意?”
咱們窮了!
這話當然不能說,說了老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