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難事。
更早之前,她甚至對他的一切沒有任何認知,後來,一再由不同的人身上讀出那些因他而來的傾慕,才逐漸對他的出色有所體悟。
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與她糾纏?一個對外界接收能力有障礙的女人?
她不懂他,不懂他想什麼,不懂他要什麼。
從她鮮少有表情的秀致容顏讀出些許浮動,那叫困惑,心知這情緒是由他而來,楊品璿心情愉悅,嘴角勾起淺淺笑弧。
纖素長指撥了撥他垂落額前的細發。“頭髮,長了……”她喃道。
“會不會修?”他問。
思索,腦海依然空白。
季向晚搖頭。“我不知道。”
“那就剪剪看。”找來剪刀塞入她掌心,隨意往地面一坐,毫不在意白老鼠身分。
會不會做菜,他要她試;會不會織毛衣,他也要她織;會不會煮咖啡,反正她煮了他就喝;就連頭髮,都灑脫地交給她去剪——像是樂趣般,每天挖掘出一點東西,看看她到底還會些什麼。
他也在玩拼圖,拼的是她,她知道。
這,是他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