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分別了兩個多月的人。她消瘦了不少,面容憔悴,幾滴晶瑩的淚珠正悄然無聲地滴落。
雷振遠心中的怒火不覺消退,伸手握住如月的手:“夫人,跟我回家。”
在翠紅樓生的那一幕,飛快地閃現在如月的眼前,刺激著如月,讓她用力抽回手,冷若冰霜地回答:“這裡就是我的家。我還回什麼家?”
雷振遠伸手拉住如月,鐵鉗一樣的大手霸道地控制住如月,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身邊。雷振遠俯視如月淚眼迷濛的眼睛,低啞地說:“夫人。跟我回家。我不能沒有你。”
“別花言巧語,你有那個花魁就足夠了,還要我幹什麼?”如月傷心而氣憤。
雷振遠知道,自己跟如月間產生了誤會,要是解釋不清楚,這個任性的夫人是不會跟自己回家的。
雷振遠面對如月,深深地看著她,直要看到她的內心深處:“夫人,你誤會我了。那天在翠紅樓的事,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我並不是真的要買下那個花魁的第一夜,我只是在演戲......”
如月不屑地:“我看你現在才是在演戲。你無緣無故地跑到翠紅樓去演戲?”
幾句話就想蒙我,別當我是傻子。
“夫人,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地跑去演戲。我那樣做,有兩個目的,一是提高那個花魁的第一夜費,二是將這花魁捧為今年翠紅樓的頭牌小姐。”雷振遠話說得溫和,雙手卻強而有力地控制如月,不讓她掙脫。
如月暫時忘記了被人禁錮的惱怒,不理解地問:“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翠紅樓是我開的,我是翠紅樓的真正東家。你說。這樣做對我有什麼益處?”雷振遠溫和地說,看到如月不再有逃跑的念頭,放開了囚禁她的雙手。
“你是翠紅樓的東家?!你開ji院幹什麼?”如月驚叫起來,這個訊息太讓她吃驚了。
雷振遠擔心地環視四周,幸好方圓十幾米沒有人跡。雷振遠示意如月小聲:“夫人,我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就是翠紅樓的東家。不僅是ji院,清州城最大的那間賭場也是我開的,在其他的地方還有我開的ji院和賭場。”
如月將信將疑地看雷振遠。要是他說的是真的,那天他在翠紅樓是為了翠紅樓的收益,那自己找上翠紅樓大鬧豈不是攪亂了他的工作、讓翠紅樓蒙受損失?
“我不信,你在騙人。”如月低咕著,顯得底氣不足。
“我說的事千真萬確。那天晚上,我本來想待翠紅樓的事一結束後就趕回家,沒有想到你氣沖沖地趕來,一出現就讓我下不了臺,我一氣之才......”雷振遠現在也在後悔,當時不應該為了男人的面子打如月。
如月啞然,要是雷振遠說的是真的,這兩個月來自己一直以為雷振遠到翠紅樓尋花問柳傷害自己的事,變成了自己不懂事、去擾亂他的工作?
如月心煩意亂。
雷振遠拉住如月的手,握在手心輕輕地摩挲。
蓮兒早就帶領李靖宇趕到了,看到如月和雷振遠坐在石板上,兩人遠遠地看著,沒有走近。
“表哥,你說夫人和老爺會和好嗎?”蓮兒悄悄地問李靖宇。
李靖宇觀察雷振遠和如月,肯定地說:“老爺和夫人已經和好了。要不,他們是不可能坐在一起的。”
老爺跟夫人和好了,用不著要自己轉送東西了。如月回去時可以直接給母親。
再說知府大人回到居住的客房,現雷振遠不見了,細問跟隨的人,得知雷振遠闖入後花園中尋找如月去了,恨恨地罵:“真有你的。我咋攤上你這個小舅子。”
以雷振遠的暴脾氣,如月要是不跟他回去,肯定會出事。知府大人急衝衝地去找謝老爺子和謝知州大人,說明原因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