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自己,目光中畜滿了讚賞。
接下來,謝大少爺叫雷磊軒跟一個副將比武,雷磊軒從容應對。謝大少爺又將副將增加到兩個,雷磊軒仍舊面不改色。
如月驚愕地看雷磊軒,他躲閃時矯健靈活,進攻處凌厲迅猛,其武藝之高強,讓人難以想像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這幾年來,如月只知道雷磊軒每天跟隨父親練武,至於雷磊軒的武藝如何,如月是一無所知。今天,如月才看到雷磊軒的身手不凡,大開眼界之時,不禁湧起幾分自豪:這個優秀的少年,是自己的兒子。
雷振遠看大兒子力戰兩個副將,許久都沒有敗落,欣慰地笑了:這才是雷老虎的兒子。
謝大少爺驚訝地觀看,才知道老父親之言沒有誇大,他微笑著看,連連點頭。謝大少爺叫混戰中的三人停止打鬥,望向走來的雷磊軒跟身旁的眾人誇獎:“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好個少年郎!年紀輕輕就有這等身手,你要年長兩歲,舅舅一定馬上帶你去福州。”
謝大少爺這話,讓身邊的人聽得樂滋滋的。
謝大小姐和容老爺相互一看,笑不攏嘴,幸虧果斷決定跟雷府訂親,這個優秀的少年已經成為自家的未來女婿了。
雷磊軒走到如月和雷振遠跟前,拭汗的同時,眼睛越過父母和姨母、姨父,看向站在最後的容文秀,遇到容文秀含笑的眼睛,雷磊軒快活地笑了。
而另一邊,凌姑憂傷地望李靖宇,為那即將到來的分別難過。
午餐過後,如月和謝大小姐就帶領家人,跟父母兄長話別了。明天就是除夕,還得趕回家去準備過年的事宜。
說過告別的話語,如月和雷振遠抱小鵬軒、秋兒和錦兒三個小傢伙到馬車上。如月坐進馬車裡,要吩咐車伕啟程時,就看到雷磊軒走向馬匹時,突然拐一個彎,去到容文秀小姐的馬車旁,問探頭出來的容文秀小姐:“表妹,你還會到我家玩嗎?”雷磊軒說話時,兩眼不眨地看容文秀,擔心這次分手後,再也看不到這年輕柔美的表妹。
咳,雷磊軒還矇在鼓裡,大人們已經悄悄地商議訂親的日期了。
容文秀漲紅了臉,望雷磊軒不知道如何回答。
謝大小姐在馬車裡忍住笑,替女兒回答:“肯定是要去的。我們是親戚,哪有親戚間不來往的?!”
雷磊軒愉悅地笑了,不捨地觀看容文秀脂紅的臉頰,清亮的鳳眸和那彎彎的柳葉眉,越看越覺得這位像母親的少女,這般嬌柔可愛,讓他怦然心動。
如月乘坐的馬車跟容府的馬車相隔不過五六步遠。月看到雷磊軒痴痴地望容文秀,而容文秀害羞地舉袖子遮臉,偷偷地樂了,她衝站立在車旁的雷振遠低語:“你那個兒子,走火入魔了,抓緊給他娶回來,省得他牽腸掛肚。”
雷振遠回頭看大兒子,向傻站的人叫喊:“磊軒,上路回家了。”
如月的馬車,緩緩地啟動。那邊容府的馬車,也慢慢前進了——容府比雷府的路程更遙遠,要是遲延了,在天黑之前就趕不到家門了。
“容表妹,我可以到你家嗎?”雷磊軒快走兩步,追問馬車上的人。
容府的馬車已經遠去,沒有人回答雷磊軒的話。
謝府中站立在大門外送行的人,謝老爺子、老夫人、謝府的兩位少爺、兩位少奶奶以及眾多的下人,看到雷磊軒的傻樣,都忍俊不禁地捂住嘴巴笑。
雷府的跟隨人員,都偷偷地笑。
雷振遠哭笑不得,低聲罵一句:“真是個傻子!”
看到雷磊軒失落地看容府的馬車遠去,如月忍住笑,大聲地提醒:“磊軒,容表妹家就是你姨母家,你要去,隨時都可以的。”
唉,都說陷入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極低,看來不假。
李靖宇回到雷府,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