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來是沒有辦法退貨了。如月心中想,雷振遠看來早就料到自己會出府,早就準備了這一手,跟隨就跟隨,到外面我再撇開也不遲。
於是,如月與晴兒、蓮兒共乘一輛馬車,兩個媳婦乘一輛馬車,四個護院騎馬在旁邊圍護,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回春堂進。
周玉卿吃驚地看一大群人擁入回春堂,把如月拉到後院裡,不解地問:“昨天還是冷冷清清,今天怎麼就前呼後擁了?”
“還不是有人不放心,害怕我再次被人劫持。我以後要麼不能出門,要麼就這樣前呼後擁地。”如月苦笑,一大群人緊緊跟隨,想要做一點什麼都是眾目睽睽,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那些有錢人出門前呼後擁的八面威風,到自己出門前呼後擁時,總感覺到被人監控,不自由。
“雷老爺真有心,會為姐姐著想。”周玉卿由衷地笑了,雷振遠對如月好,她的心中感到欣慰。在周玉卿心中一直認為,要不是自己的惡作劇,如月和哥哥是天生的一對,定然會美滿幸福。如月跟了雷振遠,要是日子不好過,都是自己造的孽。
如月不想再談論這些,她最關心的是昨天周玉卿所說有人要轉賣房屋的事,就主動問起。
周玉卿告訴如月,回春堂中一個夥計有個哥哥,在一個布莊裡做事,這布莊的東家是北方人,近來家中出點事,要急於趕回家去,就要把手中的布莊和一個院子轉賣。
那個夥計僱來一輛馬車停在後門,如月與周玉卿從後門上了馬車遠去,來個金蟬脫殼。
跟隨如月的丫頭、媳婦和護院坐在回春堂的櫃檯旁邊,圍坐火爐取暖,渾然不覺。
馬車在一個繁華的街市間停下,如月與周玉卿蒙上面紗,走入一間布莊。布莊生意興隆,幾個夥計正在忙於給人量身、剪布。
回春堂的夥計跟一個布莊的夥計耳語,那個布莊的夥計進入裡面,領出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
“你們說,這兩個小女子要買布莊?”中年男子失望地看如月和周玉卿,這兩個小女子哪裡像買得起布莊的主,在中年男子的想像中,有能力買下他的布莊的人,應該是紅光滿面、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
被人小瞧了。如月心裡痛恨這個以貌取人的傢伙,不鹹不淡地回答:“要是價格合理,我想連帶院子一起買下。”
咳,口氣不小。
中年男子定定地看這兩個小女子,確定她們不是在開玩笑後,笑容可掬地將如月和周玉卿往裡面請:“失敬,失敬。咳,兩位小姐,咳,兩位夫人。這位小姐和這位夫人,到裡面慢慢商談。”
在布莊後面的小廳裡,中年男子滔滔不絕地誇耀自己的布莊地理位置好生意興隆,是做生意的風水寶地。
周玉卿一言不,她的任務只是陪伴如月。
如月沉默地思忖,這個布莊她是比較合意的,她在尋找著這中年男子說話中的破綻,等候一會壓價時利用。
中年男子終於住了口,進入小廳後,一直都是他在唱獨角戲,這兩個小女子,沉默不語的讓他摸不著邊,訕訕地住了口。中年男子想了想,帶領如月和周玉卿參觀這個布莊。如月細看這布莊後,更是決定要買下這布莊了。
再回到小廳,中年男子嘗試地說出這個布莊的價格時,如月一反剛才的沉默,與中年男子展開了舌戰,將布莊的價格一壓再壓,叫中年男子的臉變了又變。中年男子以布莊所處鬧市、存貨多為由提高價位,如月以存貨過於陳舊、房屋未及時修繕為由狠狠地壓價。
周玉卿不一言,隱藏在面紗裡的小臉驚訝極了,以她對如月的瞭解,如月應該是對生意一竅不通的,可現在看她砍價是砍得有理有據,對生意場似乎瞭如指掌。周玉卿現自己其實一點都不瞭解如月。
回春堂的掌櫃和夥計開始用午餐,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