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孩子的毒是由奶**乳汁傳來的,不過奶**毒性已經有人給她解除了,但是尚未清除徹底。剛才那藥方抓兩副回去,一副給孩子,一副給奶媽。三天後,才可以給孩子餵奶。”
如月手上給嬰兒穿衣,耳朵中收集周神醫的話語,嘴裡是連連地答應。
懷抱哇哇大哭的嬰兒,如月不敢肯定地望周志海:“周公子,這麼說我的孩子已經脫離危險了?”
周志海才要安慰如月,目光的佘波瞥見雷振遠咧開嘴笑,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這樣:“現在還難以下定論。”
如月的心猛地下沉,憂心忡忡。
雷振遠身體一僵,笑容凝結。
周志海睨到雷振遠僵化的臉,心中解恨,邁步向外走,到了門邊站住,向身後的兩個人吩咐:“等一會兒,先給孩子喂稀粥,然後才喂藥。這孩子身子上會起水泡,小心別弄破了。”
周志海促狹地笑著挑開門簾走了,進入後院再也沒有露面。
如月懷抱孩子,與雷振遠惴惴不安走出內間,來到櫃檯旁邊。雷振遠接過小兒子,捧在手心觀察哇哇大哭的嬰兒,像是好轉了許多,又像病得更加厲害了,眉頭擰成一團。
晴兒和蓮兒從後院端出了稀粥和藥湯。
如月接過稀粥,用小勺子舀起一點,輕輕吹著,看手中這滿滿的一小碗稀粥說:“孩子哪裡吃得了這許多。”
“夫人,奴婢是看你沒有吃午飯,特意多盛一點來給你的。”晴兒關切地看如月。
如月沒有停止吹稀粥,輕輕點頭,心中暖暖的。這丫頭,就是心細。
如月和雷振遠並排坐在一起,雷振遠親自抱小嬰兒,如月將吹涼的稀粥送入嬰兒嘴裡。
略帶甜味的稀粥進入小嘴中,嬰兒停止了啼哭,抽噎著吮吸稀粥,模樣很舒服。如月懸著心,慢慢地喂嬰兒。
嬰兒吃得很香,不再嘔吐。
雷振遠俯視小兒子,看到小兒子眼眶中有幾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快要滴落,掏出手帕,輕輕地為他拭去。
兇狠殘暴成性的雷老虎,竟然是一位慈愛的父親!回春堂裡的夥計和掌櫃看懷抱嬰兒的雷振遠,就像是看到太陽從西天升起,感覺怪怪的。
這情景,真溫馨!雷府的人靜靜地觀看老爺和夫人默契地喂小少爺,
090。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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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雷府的一群護院、家丁簇擁著三輛馬車。離開了回春堂,向雷府的方向行駛。
最前面的這輛馬車裡,如月和雷振遠並排而坐,如月的懷中抱著甜甜入睡的小傢伙。雷振遠的頭部向如月這邊靠近,倆人一齊凝視睡熟的嬰兒,互相交換欣慰的眼神,都有種逃過一劫的慶幸。
上蒼保佑,讓周神醫恰巧出現在清州城,讓危急中的孩子及時轉危為安。
雷振遠情不自禁地將妻兒擁在懷中,如月亦靠在雷振遠的胸前,感覺彼此之間的存在,默默無聞。
“老爺,這中毒事件真夠蹊蹺的,分明就是衝著鵬兒來的。”如月想到今天的事,恨恨地說。向個出生才一個多月的孩子下毒手,這人可真夠心狠手辣的。
雷振遠眼中的溫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殺意,他冷冷地哼了幾下,惡狠狠地低吼:“狗東西!敢暗算我的孩子,我回去就把他們統統都給宰了。”
如月一驚,轉臉問即將要飆的人:“老爺。你要收拾誰?”
“除了廚房中的人,誰會有機會利用毒蘑菇下毒。”雷振遠身體上熬氣散,他已經預想到回家後血肉橫飛的場面。
“不,老爺,你這樣做會冤枉很多人,未必能夠找到真正的兇手。我計劃這樣做。”
雷振遠將耳朵靠近如月嘴唇邊,如月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