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了一點點,這件衣服就變成了自己特意做給老夫人的。如月慚愧,不知道自己搶了誰的功勞。
周志海坐在如月身邊,悠閒自在地觀看如月做衣服。老夫人說進去看謝老爺子,有進無出,就此消失了影子。
謝家人頻頻促成如月跟周志海。讓如月陷入了尷尬的處境。唉,自己只是說考慮將來可能跟周志海在一起,可謝家人的做法,似乎恨不能讓如月跟周志海馬上就洞房花燭。
如月後悔在百花亭中過於感情用事了。
“志海哥,我父親的病可醫治好了?”如月沒話找話,打破屋簷下沉默的氣氛。
周志海柔聲說:“已經痊癒了。只要往後多加註意,適當調理就行了。”
聽那柔情似水的語調,如月心裡更是不自在,何況還有兩束灼熱的目光把自己籠罩住。如月思忖著用什麼方法擺脫這種曖昧的氣氛。要拂袖而去是不行的,這裡不是雷府能由如月隨心所欲,上次為如月擺脫媒婆的事,謝老爺子狠狠地訓瞭如月一頓。
奶媽和晴兒、蓮兒帶小鵬軒的到來,讓如月擺脫了這種尷尬的處境。
如月收起衣服,從奶媽手中接過小鵬軒,開心地逗孩子玩耍,在抱小鵬軒的時候,不落痕跡地坐到了離周志海較遠的椅子上,擺脫了兩人距離過近的尷尬。
周神醫對小孩子很有興趣,走過去坐在如月身邊的椅子上,握住小鵬軒胖乎乎的小腿逗他玩。
如月抱孩子,周志海逗孩子玩,兩個人間的距離更加的親近,就是站在旁邊的三個人看了,也只是覺得這周公子很喜愛小鵬軒,沒有什麼不妥的。
“雪兒,這孩子真可愛。”周志海由衷地說,大手握住孩子的小腿。眼睛溫柔地望向孩子的母親。
無處可避的近在咫尺的凝視,**到臉頰上那溫熱的氣息,都讓如月惴惴不安,訕訕地回答:“志海哥,你也喜歡小孩子?”
“很可愛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周志海在捉住孩子的小手時,連帶孩子母親的手一併握在手中。
如月身體僵直,驚慌地看周志海,臉頰霎時紅了。周志海若無其事地放開,含笑說:“真可愛!”
唉,不知是在說孩子呢,還是在說孩子的母親。
忽然,從如月懷中有一股水注**而出,直射向緊靠如月而坐的周志海。如月驚呼,看這股水注,直衝周志海的胸懷而去。周志海眼快動作更快,看到亮晶晶的水注**而來,警覺地向後跳躍,避開了大量水注的射擊。
“真對不起,志海哥,弄髒了沒有。”如月連忙道歉。看一下子躍開了幾米遠的周志海。如月的心中誇獎小鵬軒:真是乖孩子,及時給母親解圍了。
周志海懷疑地檢視,果然在長袍的下方,看到了兩點新的水漬,頓時感覺到全身都不舒服。這周神醫,有潔癖。
侍立在如月身後的兩個丫頭,看到一股水注把粘在一起的人霎時沖走,忍俊不禁地失笑。
如月忍住笑,狠狠地瞪眼看侍立的人,身後的人馬上恭敬肅立。
老夫人聞聲走出來,得知剛才的情況,連忙向周志海道歉,還關心地問:“周公子,衣服弄髒了沒有?”
“還好,沒有粘到衣服上。”周志海客氣地回答。
“唉,小孩子就是讓人心煩。”老夫人嘆息說。
周志海看如月臉上不自然,想來是因為老夫人說她的孩子不好,為表示自己很喜歡如月懷中的孩子,周志海再次走近前去,拉住小鵬軒的手飛快地啄一下:“沒有,其實孩子是挺討人喜愛的。”
小鵬軒似乎專跟周神醫過不去,另一隻晃動的小手抓住了周志海的頭不放,把周神醫定形在母親的眼前。
“志海哥,你等等,讓我掰開孩子的手。”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