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不能說話,要安靜,保持心平氣和。”謝大夫出言阻止雷振遠與如月進一步說話。
雷振遠失魂落魄地看躺在床上這個多災多難的人兒,想到剛才兒子說被人撞的事。哼,是誰吃了豹子膽,敢在雷府裡撞倒夫人?雷振遠示意兩個服侍的小丫頭走到院子裡。
“父親,母親她怎麼樣了?”等候在院子裡的雷磊軒看到父親出來,猶豫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問。
“去,到一邊去,小孩子別來煩人。”雷振遠煩燥地揮手叫兒子滾遠點,向兩個服侍如月的丫頭問如月被撞倒的經過。
晴兒和蓮兒不敢隱瞞,將如月散步看到四個小孩打架、仇氏三兄妹合夥妹欺負雷磊軒、如月出面制止,後來被仇大公子撞倒的事一一說出來。蓮兒害怕要承擔保護不力的責任,特別把仇大公子用頭撞如月、讓李靖宇及時制止的事說得極其詳細,在說到後來如月被仇大公子撞倒時,理所當然地說成了是李靖宇因盧夫人在場不能靠近保護,竟使仇大公子詭計得逞。
雷振遠一聲不吭地聽兩個丫頭描述,眉頭擰成個“川”字,眼中火苗竄出。
等候在玉馨院的雷磊軒先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小狗崽子,好的沒見到你學會,倒學會跟人打架鬥毆。你看到我很長時間不修理你了,你的皮就癢癢了,是不是。”雷振遠一伸手撈過雷磊軒的胳膊,急切間找不到鞭子,鐵扇一樣的大巴掌扇在兒子的屁股上,扇了**掌猶覺得不解恨,踢倒兒子給他就是幾腳。
“父親,不是我撞倒母親的,是表弟撞倒的。我沒有撞倒母親。”雷磊軒在地面上傷心哭喊。
“還嘴硬,不是因為你,你母親怎麼會摔倒。”雷振遠下腳更狠了。
雷磊軒在地上哭得聲音嘶啞。
如月躺在床上,聽到雷磊軒在外面哭喊,睜開眼睛問是怎麼回事。周媽走出來看後,進去告訴實情。
操,世界上竟然有這種父親,兒子被人欺負了,不安慰兒子就算了,還拿兒子出氣。
如月吃力地坐起來,拔掉腹部的銀針,說是不用醫治了。屋裡的幾個人勸說都無效。
“老爺,你快進來。夫人不想醫治了。”晴兒急得透過窗子向外喊。
雷振遠放開兒子跑進來,看到幾個人束手無策地看如月。如月臉色蒼白,困難地移動身體正在滑下床。
“夫人,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是成心添亂嗎,快躺回床上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再鬧孩子就保不住了。”雷振遠小心翼翼地扶如月,現她裙子下有一點鮮紅的血痕。趕快治療仍擔心來不及,再這樣鬧就真的沒救了。
如月叫晴兒喚雷磊軒進來,掀開他的衣服,看到單薄的身子上有許多傷痕,傷心地摟住雷磊軒:“可憐的孩子,被別人欺負了沒有人管不算,還被你父親打成這種樣子。要是你母親知道你這樣生活,不知道多傷心。”
雷磊軒聽了,反手抱如月號啕大哭。
周媽、蓮兒和晴兒忍不住掉淚。謝大夫看得呆了,他只聽說過後母虐待孩子,後母可憐孩子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夫人,別再鬧了,快躺回床上去,再拖延下去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雷振遠頭腦保持清醒,知道現在最要緊的事是什麼。
“保孩子幹什麼,我就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了。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像磊軒一樣淒涼,經常被人欺負,被父親毒打,不如現在就趁他還不知道痛苦及早離開。”如月聲音悲涼,她不是在與雷振遠賭氣,她是在說心理話,要是她的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得不到一點溫暖,她真的寧願不要這個孩子。
呃,兒子生活淒涼?雷振遠想不出自己這個兒子淒涼在哪裡,白花花的銀子供給他吃喝穿戴,一大群的下人服侍他,這還是淒涼的話,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