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到房間,雷振遠倒頭呼呼大睡。
如月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只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雞啼。直到窗戶外逐漸變亮,如月才迷糊睡去。
天亮了。
雷振遠練功回來,如月還在睡覺。雷振遠用過早餐,在庭院裡看幾個孩子玩耍一會,才進房間叫醒如月:“快起來,陪我去看戲,遲了就錯過了。”
如月昨天夜晚睡不好,現在仍沒有精神,有氣無力地:“我不愛看戲,要看你自個去看。我要再睡一會。”
“這齣好戲可是我精心策劃的,月兒,你不去欣賞,真是太可惜了。”雷振遠湊近如月耳邊,低低地說。
“你策劃的好戲?當然要看的。”如月來了精神。
半個時辰後,如月和雷振遠同坐在一輛馬車裡,叫來一個車伕趕車,就出了。
老爺和夫人這樣輕車簡從地出門,是前所未有的,雷府的下人都感覺到奇怪。
半個時辰後,雷府的馬車在距北城門十幾米的地方停下。
如月從車窗往外看,城門已經被聚集的一大群人堵塞,旁邊有一些受阻停歇的車輛、轎子。
“就是這裡,月兒,下馬車。”雷振遠牽如月的手,兩人走下馬車。
走近聚集的人群,如月看到這些人,有不少是衙役,知府梁繼華站立在人群中,所有的人都一齊仰頭望向城門上方。
怪了,這城門上有什麼?
如月仰面向上張望,看到一柄雪亮的短劍插在城門上方,懸掛的墨綠綢布中,包裹一塊方正的沉甸甸的物品。
“咦,是誰懸掛一塊沉甸甸的物品在這裡?”如月奇怪,自言自語地說。如月的話才說出口,雷振遠的大手就悄悄地捏瞭如月一下,如月望向身邊的人,他意味深長地看向自己。
這,就是他請自己來欣賞的好戲?
如月興致勃勃猜測上方懸掛的物品,到底是什麼,同時饒有興趣地觀看聚集在城門的人。
聚集在城門中的人,有幾個人明白上方懸掛的物品是什麼,梁繼華就是其中之一。氣急敗壞的梁繼華,在等候衙役扛木梯來的時候,瞥見雷振遠站立在看熱鬧的人群中,用挑釁的目光看自己,熱血沸騰,惡氣直往上衝。
梁繼華幾步竄到雷振遠跟前,一把揪住雷振遠的衣襟,怒不可遏地喝令:“雷老虎,你竟敢戲弄本官。”
前一秒鐘還仰頭研究城門上方物品的人,後一秒鐘就目不轉睛地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當人們看清這兩個人一個是清州城的知府大人,另一個是赫赫有名的雷老虎,都自覺地往後退縮,讓出一片空地。
如月、雷振遠和梁繼華站立在人群的中央。
雷振遠慢慢地捏住梁繼華那揪住自己的手,移開,居高臨下地打量梁繼華,傲然屹立,一言不。
空氣突然凝固。四周圍觀的人,膽戰心驚地看圈子正中的一幕。
梁繼華額頭滲出冷汗,手腕上傳來的劇痛讓他難以忍受,心中也是陣陣地哆嗦。原以為自己身為一方父母官,對付雷振遠是易如反掌,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錯了,雷振遠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強大、囂張,他並不把自己這個父母官放在眼裡。
看到雷振遠寒光閃爍地盯住梁繼華不放,如月擔心,雷振遠會一甩手讓梁繼華飛出去,把這個清州城的知府大人摔個半死不活;如月更擔心,雷振遠會一掌擊出,把梁繼華送進陰曹地府。
如月用力捏了捏雷振遠粗糙的手掌,衝噴出酒氣、頭冒冷汗的梁繼華說:“知府大人,你喝醉了。我們不過是路過此地,來看個熱鬧,你怎麼一口咬定我家老爺戲弄了你?諸位,你們看到我家老爺戲弄知府大人嗎?”如月看向周邊的人。
圍觀的人,都避開如月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