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要是真與雷老虎有仇,為什麼不乾脆出銀子買雷老虎的人頭。
架在如月脖子上的刀早就扔掉了,坐在床邊的張老大和張老三訕訕地看地下:“不敢,不敢。”
既然這百里灣三雄不能告訴如月是誰是謀害自己的元兇,如月取消了為他們解除**的計劃,他們對自己下黑手在先,自己沒有無條件為他們解除**的道理。
“你不幫我們解除**,那就先拿命來。”張老三又操刀要架在如月的脖子上。
張老大喝止了張老三,這隻老江湖向如月提出另一種交易方法:由他們協助如月尋找幕後元兇,因為只有他們與這人接觸過,沒有見過面也熟悉他的聲音,到時如月還要依靠他們三兄弟指證誰是幕後元兇;消除了幕後元兇後,如月叫周神醫為他們徹底清除**。張老大這隻老江湖不知道這**的效能是真是假,要是真的在四十天後三兄弟都暈厥過去,與如月翻臉就太不划算了。
在這之前,如月沒有要追查是誰要謀害自己的打算,心理想除了雷振遠的仇家還有誰,現在想想確實有必要查清楚是誰在向自己下黑手,要不只是一味地提防太被動了。揪出幕後元兇,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地生活了。只要這張氏三兄弟不懷疑**的效能,控制他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也好,你們為我做事,我每月付給每個人十兩銀子做生活費,到做事時另外給活動費。”如月做慣生意的人,與人合作之前先談好價錢。
搶劫殺人變成了合作追尋幕後元兇。精神鬆懈下來後,除了床上躺著的那位張老2,其他三人都覺得飢腸轆轆,如月一張嘴要吃兩個人的食物,更加飢餓難受,催促張老三去繼續做午飯。
張老三開啟門口剛剛要走出去,向外看時大驚失色地縮回頭,飛快地關上門,結結巴巴地:“不好了,老虎來了,雷老虎來到山下了。”
屋裡的人都慌了。
張氏三兄弟預感到末日來到,雖說現在與如月已經握手言歡,但是這個合作不知道雷老虎本人是否會贊同,否則就憑今天在清州城裡當街劫走如月以及現在如月脖子上留下的幾道血痕,雷老虎肯定會將他們碎屍萬段。
如月也不想讓雷振遠知道自己與劫持的強人合作,她是打算讓這三兄弟在背地裡為自己做事。如果做的事能讓雷振遠知道,這雷府有的是人手,用不著如月另外尋找。
大家商量好三天後在回春堂旁邊的茶樓見面,張老大點了如月的穴道,三兄弟開啟窗戶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雷振遠帶人踢開門口,一眼就看到如月癱軟在床前,大冷的天氣坐在地面上,無神地看自己,叫雷振遠心痛極了,跑上前去抱起如月,焦慮地審視懷中的人,同時急促地叫喚:“夫人,夫人。”
如月仰視那雙焦慮的眼睛,眨眨眼,張開嘴巴卻沒有聲音。
雷振遠連忙為如月解開穴道。
“鏢頭,有人在這窗戶逃跑了。”一個鏢師向雷振遠報告,並且跳出窗戶外追趕。
其他三個鏢師跟隨跳出去。
雷振遠陰霾地看窗外,眼睛裡射出寒光:“給我追,難捉活的就捉活的,不能活捉就殺了他們。王八蛋,竟敢劫持我的夫人。”
四對二,這張氏三兄弟是凶多吉少了。
為了讓這張氏三兄弟多一分存活的機會,剛才精神抖擻談合作的如月軟綿綿地蜷縮在雷振遠的懷裡,雙手無力的環抱這具強悍的軀體,幽怨地仰視這頭憂慮的老虎:“老爺,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雷振遠心如刀割,緊緊地擁抱如月,低啞地說:“不會的,我不是已經來了嗎,沒事了,夫人,已經沒事了。”
懷中的人兒氣息奄奄,好像是隨時都會在這世間消失,臉頰、手掌上是一片冰冷,脖子間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