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鏢局後,如月走下馬車,解散了跟隨的人,只拉凌姑的手向會客大廳走去。
會客大廳的大門外,幾個年輕的鏢師站立在那裡,看到兩個年輕姣美的女子來到,殷勤地上前搭話,趁機大飽眼福。當這幾個年輕的鏢師作弄清楚這個花容月貌的女子,竟然是雷總鏢頭的夫人,連忙敬畏地請安。
雷總鏢頭就夠厲害了。這位夫人敢於當街追打雷總鏢頭,比雷總鏢頭更厲害,惹不起。
雷振遠從會客大廳走出來,一眼看到如月嬌小玲瓏的身影,意外在問:“夫人,你怎麼會有空來鏢局?”
“我有事路過外面,順便進來看望你。”如月撒謊了,她總不能說“我帶凌姑到你的那些光棍鏢師們面前晃晃。”
雷振遠看到如月的手中牽個婀娜多姿的女子,順眼看去,感覺到眼熟,就是認不出是誰。雷振遠定神再看,詫異地瞪大眼睛,向凌姑走近一步細看,驚訝極了:“凌姑,是你!你跟往常不一樣,我差點認不出了。”
旁邊那些年輕的鏢師作聽說另一個姣美的女子是凌姑,那個跟他們一起共事過的女子,都睜大眼睛細看。往日中大大咧咧的凌姑,現在成了個俊美的姑娘,叫這些年輕鏢師們十分意外,因為雷振遠在場,不敢走近,站立遠處細瞧。
過去,雷振遠在凌姑跟前總是擺出一副嚴肅的長輩樣。現在,雷振遠驚異地打量凌姑,那驚豔的目光,叫凌姑真不習慣,困窘地說:“雷老爺,你說笑了。”
“我過去怎麼沒有現,凌姑原來是個小美人?!”
雷振遠喃喃自語,目不轉睛地看凌姑,眼光在凌姑的身上來回移動,手託下巴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咳,最先當面誇獎凌姑容貌的人,竟然是雷振遠。這是如月萬萬沒有想到的。
如月看到雷振遠不眨眼地看凌姑,半天都移不開目光,十足色迷迷的色狼樣,心中火苗亂竄,這渾蛋似乎恨不能把凌姑這個小美人一口吞了。
“雷老爺,你真會說笑。”凌姑真不習慣,慈嚴的長輩定定地看自己,稱讚自己長得美。她的心中疑惑:“我真的有這樣好看?不會吧,肯定是雷老爺和夫人串通了,來安慰我。”
“不是說笑,凌姑長得真美。”雷振遠用肯定的語氣說。
如月心中更是惱怒,裝作挽住雷振遠的胳膊,手指在雷振遠結實的腰部狠狠地掐一下。腰間突然吃痛,雷振遠吃驚地回頭看夫人,才看到如月拉長了臉,一副暴風雨欲來的模樣,更加吃驚。剛才夫人明明笑靨如花,怎麼才過一會兒就陰沉著臉。
女人,真善變!
“夫人,到大廳裡坐一下。”雷振遠牽起如月的手,惴惴不安地帶她進會客大廳。這小冤家可別當著客人的面翻臉,這會客大廳內還有兩位客人呢,別讓我男子漢大丈夫的臉面無存。
大廳內的兩位客人都是老江湖,識趣得很,看到雷振遠牽個繃著臉的美麗女子進來,連問都不問這女子是誰,飛快地為自己找個藉口,來個鞋底抹油——溜了。
雷振遠鬆了一口氣,殷勤地為如月倒來茶水:“夫人,天氣怪熱的,喝茶潤喉。”在說話的當而,偷偷地看如月的臉色。
“你這種人,真叫人噁心的。一見到漂亮女人就流口水。”如月狠狠地瞪眼看雷振遠,壓低聲音狠狠地罵。
雷振遠摸不著頭腦,自己很久沒有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夫人一開口就說自己見到漂亮女人流口水,真夠冤枉的。
“夫人,這段時間我不是在鏢局,就是在家中,什麼時候去找漂亮女人了。”雷振遠一副委屈樣說著,很快又換上討好的神色:“我的夫人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我還要到哪裡去找漂亮女人。我經常吃到夫人這種絕色女子,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