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下的圈套,動輒有性命之憂。三位小兄弟來日方長,因我之故已捲入其中,受此牽連,恐怕性命不保。後夜正值會中兄弟領哨在內谷城牆巡邏,便安排三位逃走”。
華映宏道:“老哥這話休要再提,難不成我們三兄弟是如此不明是非,貪生怕死之徒?二弟三弟你們說是不是。”
霸天爽直地笑道:“俺可不怕!俺聽大哥的,大哥說怎樣俺便怎樣。”他性情耿介,認了華映宏作大哥,便唯他馬首是瞻。
葉知秋也道:“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殺頭的事我也做過”。
華映宏奇道:“三弟,你以前不是以偷為生嗎?怎會做過殺頭的事。是殺人還是放火?大哥可沒笑你的意思。”
葉知秋猶豫稍許,道:“我其實是一個叫‘釋奴者’組織的成員,混進這裡,是為救奴隸兄弟而來。前幾天逃走的十幾名奴隸,正是我們救走的。華大哥被誤抓來此,也正因此而起”。
“釋奴者!”華映宏和呂經緯對視一眼,示意葉知秋繼續說。
“玉龍官方把珍寶島視為一個大奴隸營,全島一百多萬人口中,除了數萬軍隊和少量的商人之外,就是平民和奴隸。官方經常把無辜平民抓為奴隸,替他採礦、鋪路、做苦工,有的還被運到大陸去販賣,霸天就是這樣進來的,這種情形島上太多了”,說起奴隸之事,葉知秋像換了個人,兩眼神采奕奕,口中侃侃而談。
霸天猛點頭。
“島上平民不堪壓迫,便組織了大大小小的釋奴組織,叫釋奴者。專門到奴隸營想法救奴隸兄弟。我們西港的釋奴組織目前已有近六百人,分為幾股在各處奴隸營活動,伺機救人。”葉知秋知道呂經緯真實身份後,坦然將組織秘密告知。他看出呂經緯和華映宏都是奇人,隱隱覺得這是釋奴組織壯大的好機會。
呂經緯問道:“小葉,你們如何救人?他見葉知秋明顯武功不高,怕是最多一品身手,故有此問。”
葉知秋狡黠一笑,雙手互相在自己的手銬上摸索幾下,手銬竟脫落下來,然後他彎腰依樣將腳鐐脫下,只不過眨眼功夫。
呂經緯和華映宏對葉知秋靈活的動作大為讚歎。葉知秋當然不能像他二人控制真氣開鎖,卻是用一根細鐵絲熟練地將鐐銬脫下。
葉知秋補充道:“我尋機會將奴隸兄弟們的鐐銬解下,再由外面接應的兄弟們趁內谷城牆巡邏兵丁不備,將他們迷昏,用繩子救人出去。島上有種迷香草,製成的迷香能將人迷昏一刻鐘後自醒,那些兵丁本就懶散,就像打個盹一樣,沒人疑心”。
華映宏神情肅然對呂經緯道:“老哥,恕我直言,神工行動已盡在玉龍密諜算計之中,敵暗我明,老哥為人性情、行動方式想來被敵人熟知,相信敵人已據此佈下天羅地網。為今之計,一是取消神工計劃,馬上想法逃離,二是換人主謀,以奇計或可奏效。”
呂經緯苦笑道:“神工行動關乎復國大計,怎可取消。換人主謀,老哥帶來之人卻無這般人才。若老弟肯幫忙,老哥先代公主致謝!”
華映宏毅然道:“便從雨菲公主叫我聲華大哥,也義不容辭。二弟三弟,敢不敢與大哥大幹一場?”他神功已有成,言語間自然流出令人懾服之氣。
霸天、葉知秋欣然道:“有何不敢!兄弟齊心,生死算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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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宗石、安如山神色恭敬地分坐在屋內兩側案几後。
高坐主位的卻是五位衣著相貌都普通之極的老者,神色間無喜無悲,眼神平和,也毫無氣勢可言。幾名老者實在其貌不揚,若放在人群中,只怕很難與普通老者區別出來。這樣人物,卻是名震武林的玉龍密諜龍字組五大長老,龍三、龍四、龍五、龍六、龍七!
何宗石將近來之事簡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