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高興你這樣說,這是真的,但我有自知之明。文侖,我們這樣下去,肯定是沒有結果的,我怕自己會越陷越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文侖如何不知她的意思,說道:“你要對我有信心,老實對你說,紫薇的個性相當溫馴,而且也不是個妒忌心很強的人。當然,我目前也不敢向你擔保什麼,但我若再有機會和紫薇一起,我會把我們的事全向她說,就算她不肯接受,我也不會放棄和你交往。”
倚玟連隨道:“這個怎可以,難道你為了我要和紫薇翻臉,我不想這樣。”
“說一句真心話。”文侖道:“在這之前,我就算在外面如何胡鬧,也只是逢場作戲,從沒動過一點兒真情,而在我心目中所愛的人,也只有紫薇一個。但我自從和你好後,不知為何,我自問實在無法忘記你,但這並不表示我再不愛紫薇,只是覺得,你和紫薇在我心裡同樣重要。你可能看不起我,說我自私,一腳踏兩船,這個我不能否認。”
倚玟聽完並沒有出聲,只低著頭想心事。
文侖又道:“紫薇的事現在還沒弄清楚,我們是否能夠再在一起,也是未知之事。要是紫薇早就變心,已另投他人懷抱,就是我如何愛她,也不得不和她分開了!”
倚玟徐徐抬起頭:“文侖,其實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知道是沒可能,這並非我們二人認為可以就能夠成事,而世俗眼光裡,也不容許我們這樣做,就算紫薇不介意,但她的家人呢?你不可忘記,李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又怎能允許你這樣做!對不起,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這對大家都沒好處,我有事要先走了……”說完眼圈一紅,提起手包便轉頭走出餐廳。
文侖立時叫道:“倚玟……不要走……”但倚玟如充耳不聞,反而走得更快。文侖連隨取出一張大鈔在桌上一放,快步追了出去。
當他走出餐廳,只見四處人頭滾滾,已看不見倚玟。文侖睜大眼睛四望,連倚玟的影兒也沒一個。他知曉倚玟家在美孚,必須坐地下鐵回家,一想及此,連忙往地下鐵方向跑去。
就在他遠去之後,倚玟含著淚水從一間商店走出來,遙望著漸漸遠去的文侖,接著手提電話響起,倚玟知道是文侖的電話,立即按下關閉鍵,便默默離去。
文侖跑到地下鐵站,那裡有倚玟的影子,但他不甘心,馬上購票走進列車月臺,在月臺上來回尋找了一遍,依然不見倚玟,便從口袋取出倚玟寫給他的地址。剛巧一輛北行的列車進入月臺,文侖不假思索,便走進列車。
來到美孚,按照地址來到倚玟的住所,開門的是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婦人,一看便知是倚玟的母親。卻聽她問:“先生,你找誰?”
“我叫沈文侖,是倚玟的朋友,請問她在家麼?”文侖禮貌地問道。
她的母親打量文侖一會,見眼前的年輕人英偉俊朗,斯文有禮,不禁對文侖有了幾分好感,便開啟大門道:“倚玟還沒下班,但看時間也差不多回來了,沈先生要進來等她嗎?”
文侖連隨道:“打擾伯母你了。”
一進大門便是客飯廳,倚玟母親招呼文侖在沙發坐下,便斟茶送上。文侖禮貌接過,見客廳是一般家庭裝飾,並無什麼名貴擺設,一看便知是個樸實的家庭。
倚玟母親從沒見過文侖,不由向他多問幾句,文侖說是在泰國認識倚玟,還說一起逃過海嘯的襲擊。她母親一聽見,登時喜道:“莫非你便是救了倚玟一命的那位先生?”
“原來倚玟也和伯母說過這件事,其實當時事出突然,大家彼此幫忙,也是應該的。”文侖道。
倚玟母親感激道:“話雖如此,但聽倚玟說,當時人人只顧逃命,誰也沒空理會他人,而沈先生確也難得有這份愛心。”
二人說了一會,大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