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不問情由便下毒手。”
聲落,他已遠出十丈外去了,但見人影冉冉而去,快逾電射星飛。
毒王與慧姑娘接著奔出,全力狂追。
內堂出來的白衣姑娘,聽到秋嵐的叫聲,也看到了秋嵐的背影,驚叫道:“咦!是他。”
“他是誰?”老太婆急問。
內堂灰影一閃,出現東海神尼的身影,急急地問:“剛才的叫聲象是山施主,口音象極。”
“師父,正是他,被人追走了。”白衣姑娘叫,她是琬君姑娘,語氣極為焦急。
老太婆早已聽琬君姑娘說過飛雲觀的事,聽說是山施主,吃了一驚,說:“他們說那人叫飛龍秋雷,不是姓山。”
東海神尼急急介面道:“決不是飛龍秋雷,貧尼不會聽錯。”
老太婆順手抄起一根短木棒,說:“快追,起上去瞧瞧。注意,不可摸觸院門,院門有毒。”
三人衝出院門,前面的兩個人已經向東追出三五十丈外去了,秋嵐的身影更拉遠了一二十丈之遙,速度駭人聽聞,僅見雙足連搖,冉冉而去,雙手徐徐.如同鼓風而逸,腳象不沾實地。
老太婆大吃一驚,抽口冷氣叫:“天哪!是你爺爺的御氣神行術,他是你爺爺的門人,快追。我先走一步,他已中了毒,我得先救他再說。”
聲落,老太婆已經遠出十丈外了,掠走的身法,與秋嵐完全相同。
秋嵐慌不擇路,同時他不想在大官道上驚世駭俗,只好由原路飛掠,遠出兩裡外,便向東南遠處的樹林狂奔。
他感到左手愈來愈麻木,先天真氣受到了阻滯,已很難運抵左手了,不由他不驚,述走找地方排毒之心更切,身形愈更加快。
琬君心焦如焚,不僅為了秋嵐是她的救命恩人,更因祖母說秋嵐用的輕功是御氣神行術,是祖父的門人,中了毒豈不可怕?
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她一股怨氣發在毒王和慧姑娘頭上了,一面狂追一面尖叫:“你兩個卑鄙的東西,站住!”
已經奔了五六里,毒王與慧姑娘已經有點虛脫現象。腳下愈來愈慢。
聽到身後有人叫罵,毒王一怔,向慧姑娘叫:“慧丫頭,先對付後面的人。”
兩人在一座土岡止步,轉身迎敵。看清追來的人,毒王一怔,叫道:“老菩薩,是追老朽的麼?”
東海神尼師徒到了,雙方相距兩丈外,雙方都在喘氣,四個人渾身大汗淋漓。
東湖神尼經過兩口氣,稽首道:“原來是太湖洞庭山毒王周施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追飛龍秋雷。”
“胡說!”琬君口不擇言地尖叫。
“哼!女娃娃好沒規矩。”毒王不悅地說。
“施主錯了,那人不是飛龍秋雷,而是姓山名風的施主。”
東海神尼正色說。
“什麼話?老夫在三峽之時,與君山秀士同船下湖廣,這人便自稱姓秋名雷,與金四娘同行,騙了老夫三瓶解毒藥,卻忘恩負義,到洞庭君山,屠殺……”
“且慢!”東海神尼搶著說,又道:“此中有誤會。上月中旬,貧尼與小徒在飛雲觀遇險,山施主為了要救洛陽喬家姐弟,夜入飛雲觀找金四娘要解蠱藥,救了貧尼師徒兩人,還有岳陽的飛天花雨,重慶的恨地無環。他自己獨鬥獨角天魔,兩敗俱傷,內腑被獨角天魔所撞而離位,在巫山養傷半月有餘。喬家組弟得慶生還,與小徒親侍湯藥,山施主方能起死回生,上月底貧尼才和山施主在夷陵州分手。施主所說的事,發生在何時?”
毒王大吃一諒,說:“那時我也在荊州,怎麼回事?老菩薩的話是真是假?”
東海神尼不悅地說:“出家人戒誑諾,如不信可至喬家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