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公主又暫時無事,“那你去看隔壁受傷的人吧!”
“嗯,他們簡單,我這次準備了不少一般的解毒藥。”
……
雲清痕守在晨夕身邊,輕嘆一聲,坐在一旁。司徒蘭不介意的發現他的衣袖沾染了血跡,微微一愣:“你受傷了?”
雲清痕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這才想起自己在後山浴血奮戰的時候被人再次傷了前陣子受傷的手臂一劍,撇撇嘴:“還好,皮肉傷。”
“那也得包紮啊!”
“待會讓許飛霜做,剛剛忘記了。”
暈,這男人什麼材料做的身體啊,血流了這麼多,居然還能夠忘記自己受傷了,司徒蘭翻翻白眼自己找了一些紗布和金瘡藥給他清理傷口,又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不用擔心,我好歹也懂得一些簡單的醫術。”
“多謝。”
“不必了,看在你如此維護阿夕的份上,我幫你也應該的。”
雲清痕猶豫的打量了她一番,半響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打算和公主結拜姐妹?”
“怎麼,不行嗎?”
“不是,只是覺得很詭異,你這樣的女人居然懂得心軟。”
司徒蘭一個冷眼掃過,陰測測的盯著他:“你這話好像很有歧義?”
雲清痕呵呵一笑,揮揮手:“別在意,我這個人就是有時候喜歡說實話,我們也不是陌生人,小時候就認識了,打小你就是一個野蠻人呢!”
“雲清痕,不要以為你有了阿夕撐腰我就不會打你的臉,再亂說,小心我把你變成豬頭!”
女人惡狠狠的樣子並沒有對雲清痕造成威脅,反而覺得很有趣,“說真的,公主還是第一次對陌生的女人表示親近,即使對待各位公主,不論是親近或者排斥她的,她都沒有一點親近感。”
“那是因為那些女人就知道欺負她年幼不懂事!還不如我這個外人呢!”
雲清痕想了想點點頭,“的確是,公主十二歲被送到夏國做人質,身邊沒有一個親人,皇甫景皓是她最親近的人了,可是一年到頭都沒有幾天是陪著她的日子;十五歲有了各種人送的夫侍留在身邊,卻沒有人真心對待她,她也只是追著皇甫景皓的背影奔跑。和身邊的夫侍越走越遠,脾氣被夏皇縱得越來越刁蠻,日子卻過得不舒心……”
司徒蘭驚訝的聽著他介紹,良久才道:“你又沒有跟著她,怎麼知道那些事情?莫不是調查了她?”
“我要合作的人選,自然要先調查一番才能夠確定她有沒有潛力,難道我會隨便挑選一個人合作?”
切!司徒蘭撇撇嘴,懶得理會他。
事實上,雲清痕一開始並沒有那樣調查赤陽公主的過往,甚至沒有想過要與赤陽公主合作,在趙家村的偶遇,那真是命中註定的相遇吧!
這些事情他都是在跟了公主之後才著手調查的,雖然調查的結果與現實有些出入,可是,卻讓他覺得更加有趣。
伸手輕輕撫過晨夕的臉蛋,柔軟入心,這樣的滲入他的心間,他想,這也是一種命中註定的緣分吧!
司徒蘭抖抖身子,自動走出去,真肉麻的傢伙。
撲哧撲哧——
一隻小灰鴿從石屋的視窗飛進來,咕咕叫的落在了雲清痕的肩膀上,雲清痕精神一震,取出信鴿腳上的信紙,半響臉色發黑,狠狠的磨牙:閒陽公主,算你狠!
想了想,他找了屋裡的一點墨水,飛速的寫了一行字,吹乾又系在了信鴿的腳下,再餵了一點吃食給鴿子,從窗子處放飛了灰鴿。
又走到正門前看了依舊守在山寨門口的百里千影他們一眼,“喂,百里公子!”
百里千影回頭看著他笑笑:“怎麼了?雲公子這是有什麼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