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我渤海帝都,怎麼還不將我兒金鳳公主還來?”
啐!賊老兒!我還沒跟你要我的勳哥哥,你倒惡人先告狀,要起自己女兒來了。
上官寶兒氣得肺都要炸了。
先是兒子女兒跑到人家地盤上搞刺殺,女兒被捉拿歸案,又派兒子綁架了靖南王交換人質,真的到交換人質又把人藏著不給,真他孃的不是玩意兒。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爺今兒個練忍術,練千年神龜!
要不是因為勳哥哥還在這幫子烏龜王八蛋手裡,上官寶早就撩寶劍戳將上去給他來個三刀六洞。
“父王息怒,三弟不是還押著人家的靖南王嗎?人家怎麼會輕易將金鳳送回來呢?”正在上官寶低垂著頭,咬牙切齒忍耐煎熬,只聽金殿之上忽然傳來一陣悅耳的男子說話之聲。這聲音溫潤柔軟又帶有綿綿磁性,甚是好聽。
阿寶詫異地抬頭,想不到烏龜王八蛋窩裡竟然也趴著只好蛋。
只見此好蛋,面如傅粉,目似朗星,頭戴白玉冠,身穿銀秀蟒袍,腰間一條金鑲玉腰帶,整個人風神俊雅,氣質非凡。見阿寶怔怔地望上來,男子唇角微微一挑,竟對著阿寶露出和善的笑意。
“哼哼,那些事我不管,我就要我的金鳳兒!”滿臉皺紋的渤海國國王吹了吹花白的鬍鬚繼續耍賴。
“嗷唔~!”老傢伙話音未落,大殿外猛然間傳來白虎的吼叫聲。
“啊!什麼東西叫?”渤海國王大驚失色地從龍椅上蹦了起來。殿上眾人亦皆嚇了一跳,尚金丸見老父受驚,急忙安慰道:“方才是這位欽差大人的座下白虎發出的吼聲,父王不必害怕。”
主人能忍,我不能忍!這白虎似乎與上官寶有著心靈感應,上官寶一生氣,白虎也怒氣衝衝在大殿下走來走去,不時大張著血盆大口往大殿頂上嗷唔嗷唔地吼叫不休。
上官寶一聽白虎吼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加上心中有氣,懶得跟大殿龍座上那位混蛋國王叨叨,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大殿外走。
“上官欽差慢走!”阿寶剛邁出殿門,眼前身影一閃,那位說話好聽的男子竟擋在了上官寶面前。
上邪! (2)
“你是誰?讓開!爺懶得跟你們這些說話不算話的傢伙叨叨!爺若是今日進不到司徒勳,就踏平你這不夜皇宮!”上官寶進了渤海皇宮還是見不到司徒勳人已經半瘋癲,搶得一聲抽出墨劍架在男子脖頸之上。
“我是這個國家的太子——尚金吾,金吾這就帶欽差去見靖南王。”尚金吾依然面帶笑容,聲軟音潤,毫不在意那柄架在脖子上看起來不起眼卻有著驚天威力的墨劍——蒼龍。
“真的嗎?”阿寶眼睛微眯,墨劍又進了一寸,銀牙碎咬,冷聲嘶吼道:“小爺我此生最痛恨的便是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不要讓我知道你們又是騙我!”
“金吾以項上人頭擔保,金吾絕不虛言!”尚金吾語氣誠摯道。
……
……
阿寶斷沒想到,司徒勳被囚禁的地方竟然是這樣的美。
一樹樹的櫻花縱情綻放。人魚燈下,白的像雪,粉的像霞,富麗而繁華。一串一串的花朵,從枝頭緊緊密密羅列到枝椏,團團簇擁著,漲潮般地洶湧而來,爭先恐後地招搖著爛漫的色彩和曼妙的風姿。
風起,千千萬萬片眩目的花瓣,在風中旋轉著,飄忽著,輕盈如絮,冷豔若雪,紛紛灑灑,如泣如訴,隨著人的走動,一瓣瓣飄舞著落在行人的肩頭。
有剎那,阿寶以為是到了天堂。
“這是金吾的櫻花苑,前面那棟小樓,就是靖南王養息的地方。”尚金吾語聲晴朗和諧,伸手往櫻花深處一指,舉手抬足都是一派無法描摹的閒雅,竟半點也沒有一國太子高高在上的架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