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主子較勁,立即齊刷刷跪在地上。
“哼!”司徒勳冷冷瞥了眾侍衛一眼,轉身躍上馬車,手揚長鞭,說一聲“駕!”,驅趕馬車,往老婆所說的棲霞鎮趕去。
上官寶在車廂內斜眼瞅著司徒勳,不吭聲。那神色似乎在研究著什麼。
“看我做什麼?”司徒勳見影衛們果然不再跟來,不由放緩了車速,扭頭見阿寶模樣古怪地看過來,挑眉問道。
“你是不是又在跟我裝啊?”上官寶眼神陰森道。
“裝什麼?”某勳很納悶地問。
“裝什麼?裝孫子唄。”某寶小嘴嚅動,已經吱吱咯咯發出磨牙的聲音。
“你不許咬我!”眼見那副駕駛,某勳驚恐地用手抱住前胸。話說那胸前可謂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某寶的傑作。
看著司徒勳乖乖虎般的小模樣,上官寶心有不忍。一把拉開司徒勳的手,解開司徒勳領口的衣帶看了一眼道:“噫,老公啊,疼不疼啊?”難道這些牙痕都是我咬下來的?
“現在不疼了。”勳心有餘悸道,“咱再不能這麼劇烈運動了,萬一傷了孩子……”
“啐!”阿寶臉紅了紅。
這個王八蛋司徒勳,自從喪失了記憶,辦那事時簡直就是大姑娘繡花,靦腆的要命,自己再不主動點,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水到渠成。
真是的,從前那個臭不要臉的勳哪裡去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吶……
某寶的小手在人家敞開的胸前繞啊繞,直繞得某人面紅耳赤,呼呼直喘粗氣。
“別動。”小丫頭還繞上癮了,竟然繞上了人家的紅梅。孰可忍士不可忍,司徒勳一把捉住那隻惹禍的小手,鳳目中情慾氤氳,身體似被火焚般滾熱燙人。
“勳哥哥發燒了咯。”某寶故意裝著純潔的樣子,伸手摸了摸某勳的額頭,手指下落的時候偏偏挑逗般點過司徒勳的稜角唇。
掉進了狼窩 (2)
“唔,老婆,我受不了了。”某勳哪裡經得住老婆如此挑逗,襠部早隆起了小山,一雙大手將老婆抱在懷裡,略略有些不規矩起來。
“他媽的!誰家的馬車擋了老子的路?再不趕走,老子就直接給掀到路邊溝子裡去了!”正在兩人你儂我儂大發春情之際,馬車後突然傳來一聲炸雷般的爆喝。
“老公,出去看看,誰這麼討厭?”阿寶一聽外面有人來了,趕緊繫好衣衫,踹了一腳司徒勳。
某勳急忙探出腦袋一看,嗬,這是到哪了這是?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遠看是山,近看是山,兩個人光在車裡不幹好事了,竟沒發覺兩匹馬將車拉出了大路,拉到這麼一個地方來。
“喂,車裡敢情有人吶,趕緊讓路,老子急著去鎮子上送魚呢。”喊話的是位長著一臉絡腮鬍子的壯漢,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精赤著一雙大腳丫子,半挽著褲腿,正跨在一輛破舊的驢車上,車子上裝載著一簍簍鮮活的魚蝦。看樣子是個往鎮子裡送貨的打魚人。
司徒勳扭頭一看自家馬車,竟然橫著跨在馬路上,兩匹馬挨挨擠擠,正可勁在路邊吃草呢。
“那個,不好意思,我這就把馬車趕開。”司徒勳見是馬車擋了人家的路,急忙揮鞭子驅趕馬車,給那漁家漢子讓開道路。
“嘿,俺老鐵性子急,兄弟別放在心上。兄弟這是要往哪裡去?前面過了那個山頭可就是大海,兄弟不是走錯了路吧?”那漁家漢子見道路讓出,不由火氣大消,主動開口示好。又見馬車華麗非凡,車上駕車的小夥穿的也是精緻的錦袍,猜到車上人定然非富即貴,不由有此一問。
“是啊老兄,原本是要到棲霞鎮去,如今卻迷了路。”司徒勳雖然不記得從前,但也不是沙子,一聽這漁夫的話,急忙開口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