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嚴厲的懲罰,才能讓災民百姓不敢雲從,等到康熙皇帝的賑災糧餉到達災區,白蓮教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四爺,我好累,想睡覺呢。”
胤禛嘴角微揚,舒瑤是他的福晉,永遠會同他站在一邊。舒瑤對叛亂的事看得比胤禛更清楚,沒有哪個統治者會准許亂民的存在,白蓮教很難成事,他們推翻康熙,不過是另換一個皇帝罷了,這種皇帝輪流坐,對社會的進步沒促進做用。
胤禛將舒瑤抱到馬上,拽住馬韁繩坐到她身後,看了一眼四周跪著的災民,“爺是當今聖上四皇子——愛新覺羅胤禛,她是爺明媒正娶的嫡福晉,你們都給爺記住了。”
“送大王,送壓寨。。。送四先生。”
災民們恭送同他們生活了十餘日的四阿哥,四福晉,是他們兩人帶著他們走出了困境,這份恩情,他們永遠都會銘記在心中,百姓是善良的,他們總是會記住上位者的一點恩賜,他們所求的也不多溫飽而已,胤禛抿緊了嘴唇,一抖韁繩護著舒瑤離去。
御前侍衛在後面跟隨,他們終於找到了四阿哥四福晉,不用擔心康熙皇帝怪罪了,方才的吉兆。。。如何也得承稟給皇上知曉。
又過了幾日,賑災糧餉運抵災區。康熙皇帝曾有明確旨意,皇子阿哥出京後不需干涉任何事兒,胤禛雖然是四皇子,也無法過問賑災的具體事情,不過有胤禛坐鎮災區,官員們行動會迅速些,也會少貪墨些銀子,能將更多的糧食發放給真正的災民。
胤禛受過志遠的教導,如果有哪個官員瀆職,他將瀆職的官員請來,不說應該如何賑災,同他講解聖賢的語錄,說的官員們面無血色,指天發誓再不敢偷懶,精神上的摧殘,有時候比肉體上還嚴重些,只要有官員敢伸手賑災錢糧,就能想到喋喋不休的四阿哥,以及四阿哥的好幫手——八旗的唯一一名狀元,在漢家讀書人中很有聲望的舒穆祿書軒。
稍微一轉彎,胤禛不用幹涉官員,也沒違反康熙皇帝的命令,卻達到了效果,這趟淮河之行,胤禛遇見過危險,但學到的更多,感悟也更深。
當然淮河災區流傳著女大王和壓寨夫君不得不說的故事,以及佛祖前護法的神奇,四阿哥胤禛的名字在天下百姓中蔓延開來,真正關心百姓的,百姓也會記住他。
“大哥,你再生氣的話,我回去找嫂子,找額娘告狀。”
舒瑤見到書軒後,一頓賠禮道歉,書軒不肯搭理舒瑤,書軒不是不知道好賴,舒瑤把他打暈將生的希望給他,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可書軒是長兄,愛護弟妹是他的責任所在,危機關頭反倒他是被照顧的一個,書軒一時接受不了。
胤禛在旁邊喝茶潤嗓子喉嚨,方才給官員孔孟之道說多了,喝茶休息一下,他們兄妹之間有爭執,胤禛壓舒瑤勝,樂得在旁看義正言辭的書軒最後被舒瑤弄的哭笑不得。
“大哥,我頭暈,嗚嗚。。。你欺負我。。”
舒瑤淚盈盈的控訴書軒欺負她,原本書軒繃著臉,後見舒瑤彷彿真的很難受的樣子,顧不上生氣了,“小妹。。”
舒瑤眼前一黑,暈了。胤禛在舒瑤暈倒前抱住了她,怎麼回事?是不是裝的?
“叫大夫。”
“是,大夫,大夫。”
書軒顧不得生氣,跑了出去,因太過慌張,撞上了門框,腦袋起了個大包,一會功夫書軒拽著大夫返回。胤禛已經將舒瑤放在床榻上,放下了紗簾。
大夫知道是眼前是四阿哥,病人是四福晉,絲毫不敢大意,仔細的把脈,胤禛面上凝重,眼底透著一絲焦躁,怎麼會突然暈呢?沒吃好?沒睡好?
大夫面露喜色,“恭喜四爺,賀喜四爺,福晉是喜脈啊。”
胤禛瞪大的眼睛,“喜脈?”
“奴才敢擔保是喜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