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女婿,我這人護短。。。我可算計天下人,卻永遠不會算計至親之人。”
只要胤禛是瓜爾佳氏女婿一日,瓜爾佳氏只會幫他,而不會害他。一旦胤禛對不住舒瑤。。。胤禛後背繃緊了一分,他不願因瓜爾佳氏的強勢而寵著舒瑤。
“爺疼寵福晉,不是因你,志遠夫人,爺把話說明白了,這輩子爺不會拋下她。”
在胤禛躍上堤壩,追上舒瑤時,他就下了這個約定,在水缸裡,舒瑤不離不棄,將僅剩的水果給了他,胤禛雖然表面上冷傲,其實有些單純,誰對他好,他便會加倍對誰好,誰對不住他,那人提前準備棺材比較好,愛憎分明的烈性被他藏得很深,帶著一張被舒瑤評為未老先衰的面具到處騙人。
胤禛不會因任何人威脅而寵誰,他最受不得脅迫,善待舒瑤,愛重保護嫡福晉,他想做就做了。
瓜爾佳氏笑了:“我還不信四爺嗎?”
如果不是看明白了,瓜爾佳氏怎能放心將舒瑤嫁給他?也不會暗中成全他們了。
胤禛恢復了往常的冷靜,既然把話說開了,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麼,胤禛命高福將書房的賬本取來,遞給瓜爾佳氏,“就是因賬本,他們才敢丟下爺跑了,爺平安回到京城,他們定是惶惶不可終日,按福晉說的,嚇也嚇死他們。“
胤禛嘴角在提到舒瑤上不自覺會翹起弧度,瓜爾佳氏沒接下賬本,也沒提醒胤禛對舒瑤的不同,反而問道:“聽說四爺遇見了白蓮教餘孽?”
胤禛點點頭,彷彿抓到了關節之處,瓜爾佳氏抿了口茶水,“我聽過一個典故將給四爺聽聽,兩名將軍同時打了敗仗,被皇上呈上摺子請罪,一人寫到屢戰屢敗,無言面君,另一人寫著屢敗屢戰。。。”
“次序嗎?”
胤禛眼前一亮,“次序,對。。。是次序。”
瓜爾佳氏欣慰的一笑,孺子可教,四阿哥是聰明之人,謀臣擇主,不僅僅是言聽計從,最為重要的是輔佐之人不能是如何點都點不透的庸才。
“白蓮教餘孽併為掀起太大的風浪,難以取信皇阿瑪。”
“四爺不記得神蹟了?”
“是佛祖座前的護法金剛?”
胤禛本質上極為相信吉兆祥瑞,瓜爾佳氏說過:“雖然是護法金剛,然傳到京城裡沸沸揚揚,神蹟可用在白蓮教身上,神蹟示警,江淮一旦動盪,江南不會安穩。”
胤禛明瞭,哪怕是護法都不是他此時能承擔的,“爺明白了。”
瓜爾佳氏起身說道:“我再去看一眼四福晉,有了身子她更願意睡覺了,真是怎麼都叫不醒,她從小讓我嬌慣得,請四爺多擔待些。”
“嗯。”
瓜爾佳氏想說李氏宋氏給舒瑤請安賀喜的事,話在口中轉了三圈,她嚥下了並沒出口,如果這等小事都需要她來解決,女兒也太沒用了,她並不知道舒瑤的公平心思。
瓜爾佳氏去看舒瑤後,胤禛捏著太陽穴,先說白蓮教餘孽作亂,動搖大清根本,再說貪官汙吏貪汙修建河堤的銀子,如不懲治,百姓雲從白蓮教,大清江山危矣。
“不徹底肅清貪官汙吏,如何平民憤?一旦白蓮教藉助神蹟生事,江南必亂,臺灣比反,一旦同福建前明餘孽串通一氣,大清半壁江山會重陷戰火中,兒臣懇請皇阿瑪決斷。”
胤禛跪在康熙面前,將手中的證據呈現給康熙皇帝,“如不是他們貪贓枉法,貪汙修河款項,哪會引得百姓聽信白蓮教妖言惑眾?兒臣聽聞前明朱三太子現身江淮沿岸。”
康熙看著手中的賬本,冷然道:“殺,朕殺盡貪官,一正民心。”
ps瓜爾佳氏同舒瑤不一樣,她是強勢不甘寂寞的女強人,舒瑤是米蟲,如果康熙皇帝不將舒瑤指給胤禛,瓜爾佳氏也沒機會同他糾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