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被他爭執的如同爛泥般的李芷卿,記起她在月光下的聖潔模樣,不是累到極致,胤礽還能再戰了,胤礽把玩愛妾的嬌軀,時而碰碰她胸前的紅纓,時而手下滑到溪谷中,尋找敏感的珍珠。。。
胤礽的褻玩,輕視,李芷卿好懸沒吐出來,她不僅不能表示反感,還得時不時呻吟兩聲助興,李芷卿心中悲涼,她需要人忍耐,需要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坐穩太子的位置,甚至需要給他生孩子,李芷卿彷彿羞澀無法忍耐般的蓋住了眼睛,擋住了眼底的淚水,她可能是最苦情的清穿女。
清穿不是小說,也不是電視劇。該責怪胤礽?他從小受過的教育便是女人是玩物,除了對嫡福晉太子妃有尊重外,即便是側福晉也可著心意,何況是侍妾李芷卿,胤礽肯臨幸她,是李芷卿莫大的榮幸了,還想像嫡福晉?那豈不是勾得胤礽不忿位分?
康熙皇帝一直對胤礽的後院很關注,胤礽是不會犯痴情的錯誤的,李芷卿是絕色,然天下將來都是他,胤礽又豈會在一棵樹上的吊死?
康熙皇帝可以容許痴情的兒子存在,但絕不會容許太子胤礽痴情,除了太子意外的兒子,康熙雖然盡力教導,但潛意識裡還是希望他們有點不大不小的毛病,起碼不會威脅太子的地位,更不會意圖爭奪皇位,遂胤禛對舒瑤的好,康熙不是不知道,德妃沒少唸叨著,康熙樂見其成,有此心思,旁人再多說什麼都沒用。
有舒瑤陪著,康熙始終認為胤禛不會捨棄紅塵,他們越親近,康熙越高興,當得知舒瑤生了格格後,康熙也沒絕太遺憾,皇孫已經不少了,皇孫女沒幾個,德妃唸叨著給胤禛府上抬人,康熙既沒反對,也沒贊成,人抬去了,是不是受寵,德妃說得不算。
“爺,奴的爺。”
李芷卿見胤礽心情不錯,向他身邊靠了靠,“奴聽說萬歲爺親征,心裡七上八下的,擔心您也去了西北。”
胤礽手握李芷卿胸前的玉兔,用力變化著各種形狀,拇指劃過一點紅,著實有趣得很,“爺留下監國。”
“您是太子,可不是應當監國?是奴相差了。”
李芷卿忍著疼痛,細細看著太子:“奴曉得太子爺的雄心壯志,私心上說,您能留下監國實在是太好了,奴擔心疆場上有個萬一。。。”
“爺有個萬一,你當如何?”
“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絕色美人說出這等話,胤礽低頭吻了一下李芷卿,“爺捨不得你這等妖嬈。”
“癢,癢。”
李芷卿嬌笑著躲閃著,胤礽眸光沉了些,翻身壓在李芷卿身上,調笑道:“爺也癢,你給爺撓撓。”
分開李芷卿的雙腿,將硬物頂了進去,毫無顧忌的征伐起來,李芷卿疼得皺了皺眉,沒有前戲的情事,很疼,她不僅身體疼,心裡更是鬱悶,沒說兩句話胤礽就胡來,她還沒引到正題上呢。
胡天海地一番後,胤礽感到些許的睏倦,床榻簡陋,錦衣玉食的胤礽睡不起習慣,起身喊人伺候,李芷卿見胤礽下床,他真當自己是。。。萬事就走人?
“爺。”
胤礽張開手,隨侍的太監扣上釦子,胤礽頭都沒回:“明日爺讓太妃妃給你重新安排地方。”
“爺。”
“你歇著。”
胤礽離去,李芷卿狠狠的錘了一下床榻,滿心的怨恨,以她的身份是說不上話了,但她有不想將功勞讓給旁人。李芷卿明明知道歷史,滿心打算讓胤礽迴避風險,但她卻說不要出,找不到機會開口。
過了兩日,太子妃派人來接李芷卿,重新為她那排住處,安排婢女,以及送來了伺候太子的賞賜,看著托盤裡的金銀珍珠,原來她就值這點金銀?她得多廉價,李芷卿真想將這些東西扔到嬤嬤的臉上,但她做不得,太子妃賞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