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沒李芷卿今日一個點子明日一個主意的惹事,她有是個守寡的,上門來找麻煩的人不多。
她雖然將大部分的錢財都給了李芷卿,但李芷卿只取了幾張銀票,並讓人在房產買了二百畝上等的良田,買了莊子,還在京城裡盤下幾間鋪子,留下很多的出產自空間的人參,鹿茸等等藥材,用以報答養育之恩,藥效雖然差了點,但五十年的人參當成三十年用還是可以的。二姑太太手頭其實很寬裕的,又有公爵府庇護著,日子並不難過。
她見到舒瑤,便想起在毓慶宮裡李芷卿,眼裡帶著些許的悽苦,她就一個女兒偏偏送到見不得人的地方去,她們母女再見一面都難,當時怎麼一時迷了心竅,死命的讓女兒去侍奉太子?
二姑太太后悔晚矣,應當聽二嫂的話,嫁個尋常人家,或者憑著女兒的花容月貌嫁個尋常的宗室子弟,何必弄成如今成了包衣奴才。
不是老太太今日有大事安排,她都不敢登公爵府的大門。記起老太太的吩咐,二姑奶奶眼裡閃過猶豫,悄悄的他打量著鎮定從容的瓜爾佳氏,咬了咬嘴唇,是不是知會她一聲,二哥從未害過她,當初故去丈夫那邊的親戚登門鬧事欺負她這個未亡人,也是二哥讓侄子幫忙,書逸笑眯眯的將他們打了出去。
她比老太太明白點,書逸在京城中非常有名,許多宗室子弟世子貝勒都同他談得來。二哥做公爵才能保住舒穆祿一族的昌盛,二姑太太勸了又勸,可老太太一心認準了死理,根本不理會她這茬,老太太設計的不僅毀了二哥,弄不好整個家族都跟著陪葬,公爵爵位即便保住了,如她所想給了三弟,可三弟能承擔起重責?
志遠的兒女非常爭氣,三哥拿什麼比?二姑奶奶道:“我聽說最近二哥長到寺上去?今日也去了吧。”
‘哆。’老太太將茶盞敦在桌上,二姑太太打了寒顫,咬了咬牙:“去寺上沒什麼不好的,一是為阿瑪超度,二是受佛祖保佑,可驅禍事。”
正同七福晉應酬的舒瑤看向二姑姑,微笑道:”阿瑪福大命大,不會被奸佞小人算計的,二姑姑不必擔心了。”
有額娘這尊比菩薩還好用的大佛鎮著,舒瑤不相信老太太能算計得過額娘。
瓜爾佳氏嘴角微微揚起,將二姑太太的記在心上,恩怨分明,總不會牽連到她,“你二哥這回在書房吧,守孝時,他也不忘讀書。”
“二哥讀書好,讀書好。”二姑太太再也受不住老太太的壓力,唯唯諾諾的不敢再出聲了。
“你幫我看看你二弟妹弄來的古董,都是是難得珍品,我這老眼昏花的看不仔細。”
老太太這輩子就兩個愛好,一是銀子,二是權利。瓜爾佳氏投其所好,給了她十幾件難得唐朝古玩,有吳道子的畫,老太太以為瓜爾佳氏討好她,又怕被坑了,才叫大女兒回府鑑定一番。
舒穆祿氏笑道:“二弟妹總比不會拿贗品哄騙額娘,古玩不用看了吧。”
“她最是有心思的,不看仔細了不成啊。”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說,往日瓜爾佳氏的跋扈。
舒穆祿氏也是腦袋發暈,因老太太登門後接連被大嫂安郡王福晉,丈夫訓斥,丈夫更是寵著妾室,對她不過是面子上的情分。
她不去恨老太太,怨恨起志遠夫婦,如果他們肯對老太太好一點,用得上她去王府?聽了老太太話,舒穆祿氏心思活泛起來,換個人繼承爵位,許是對她更好些,尤其是聽說志遠被康熙踹下馬車,在府裡不僅守孝,還得思過後,她也贊同了老太太此舉,祖宗得來的爵位並不容易,不能讓志遠弄沒了。
放個聽話的人,對她對老太太都是好的,她知道公爵府的家底,雖然當初分家時鬧過一陣子,但最賺錢的都在老太太手裡。現在守孝志遠沒出聲,出了孝期,瓜爾佳氏必然會接管莊子等物產,那簡直比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