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男人腳軟的尤物佳人。然康熙卻繃著臉,取過朝冠帶到頭上,冰冷道:“往後這些事交給奴才做。”
許是看出她的詫異,還沒玩夠的康熙緩了緩神色,“朕疼惜愛妃你。”手指跳了一下她的衣領,康熙離開景仁宮。赫舍里氏從方才的緊張到釋然,她捂著胸口,好懸,好懸,以為康熙是識破了她。
“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嗻。”
赫舍里氏很不喜歡身上的粘稠,甚至康熙碰她一下她都感覺噁心,赫舍里氏將身體埋入溫熱的水中,兒子,兒子,你快回來吧,她一定要將夭折的兒子再生出來。
”主子。“
擺放浴桶的屏風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嬤嬤跪地回道:“地字旗的奴才沒用,探聽不到忠勇公爵訊息。”
赫舍里氏靠著浴桶,“還有人不喜歡銀子?”
“回主子的話,忠勇公爵夫人治家很嚴,府上的奴才不容易收買,除了她身邊的人,她誰都不相信。”嬤嬤聲音極低:“四福晉定下的各種規矩在公爵府裡也適用。”
“四福晉。”一向沉穩處變不驚的赫舍里氏嘴裡迸出這幾個字來,她不是沒想過一到將四福晉打下去,她躲過永和宮中毒,隨後便因懷孕不出門,她不能讓四阿哥有兒子,無子的四阿哥康熙如何都不會傳位,她派出去的最優秀的死士好不容易混進四阿哥府,卻從事到馬糞的工作,離著舒瑤有十萬八千里。
四阿哥府上的奴才出門必須有人陪伴,沒有差事更不許四處遊蕩閒話家常,弄得她派進去的死士三個月困在府裡動彈不得,連一絲的訊息都送不出,至於接近四阿哥四福晉的飲食,那更是不行,從飯食用料,到擺膳的丫頭,經手的每一個人都是舒瑤用得慣,信任的人,也都是查過祖宗八代沒什麼特別嗜好的人。
她的死士想要收買奴婢,也找不到機會,上次因他妄動,被個管事嬤嬤教訓了整整十日,挑馬糞的工作越來越重,她竟然接到死士求救的信箋,想到此事赫舍里氏怒道:“飯桶,廢物。”
她費盡心思訓練又餵了秘藥的死士,竟然被一個慵懶四福晉拿得死死的,按舒瑤的話說,他只能挑馬糞,赫舍里氏聽說這話後,巨大的侮辱撲面而來,差一點氣得她吐血,從沒人敢如此對待她,她可對康熙隱忍,對舒瑤她是一點都沒看上,她憑什麼侮辱她?唯有她掌權後,再來處置不知分寸的四福晉。
“四阿哥如何?”
走不通四福晉,赫舍里氏便想下狠心廢了四阿哥,廷杖的人是天字旗的,卻被胤禛躲過,一次不行,赫舍里氏豈會容易放棄的人?各種死士悄悄的靠近胤禛,爭取早日給胤禛下絕育藥,為此赫舍里氏在琅嬛福地沒少忙乎,靠近胤禛的死士人手一份絕育藥。
“四阿哥難以接近,有人靠近四阿哥,被四福晉領人打了。”
“女死士?”
“不,是男的。”嬤嬤羞愧的低頭,“四福晉說男人更可惡,他是在肖想四阿哥,直接捂了嘴,打死不論。”
“。。。”
赫舍里氏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兩世為人她實在琢磨不透四福晉的腦袋怎麼長的,這話不僅她感嘆過,康熙也感嘆過,所有的自以為聰明人都感嘆過,“失敗了?”
“各種失敗,地字旗損失慘重,也不知怎麼回事,凡是咱們的人靠近四阿哥,四福晉總會適時的出現,而四阿哥身邊的人更是難以收買。”
”衙門呢?本宮記得四阿哥在戶部。”
“奴婢沒用,還收買不了戶部屬臣,況且四爺在養傷,皇上命其閉門思過,輕易不出門,據傳專心陪著四福晉。”
“他是四阿哥?”赫舍里氏攥緊了拳頭,“他怎麼可能是四阿哥。”
福晉換了,便能讓他改變?赫舍里氏嘆道:“算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