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說出這番話來誰也不奇怪,他做過的荒唐事情比這過分都有,他不眷戀權位,雖然犯渾,但從未想過爭權奪利,康熙念在他是太皇太后的孃家人,沒犯什麼大毛病,康熙也就容忍了他。
康熙最怕是蒙古親王有野心,多出幾個像他這樣幹領銀子不幹活的,康熙還是比較喜歡的,但他今日戳中了康熙的心結,四兒子的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康熙陰沉著臉,“科爾沁親王。”
“皇上贖罪,這些話不是奴才說的,御史就是這意思,不就是說四爺不成?”
康熙茶盞重重的扔到了桌上,御史噗通跪地,“奴才該死,奴才不敢妄言雍郡王。”
“他說了,我證明。”
科爾沁親王向胤禛挑了挑眉,志遠想要開口時,胤禛上前一步,對御史說道:“爺竟不知道愛重嫡妻在你眼裡成了過錯,天綱倫常夫妻之道,在你眼裡是什麼?莫不是爺將嫡福晉扔到一邊,寵愛妾室格格就是正理?夫妻不睦,府宅必然不寧,齊家治國方可平天下,妻妾爭鋒,如何有力氣為皇阿瑪辦差?舒穆祿大人說過,養妾室格格小妾不僅浪費精力,還需要很多的銀子,爺雖然是郡王爵位,但俸祿也算是勉強,要許多的妾室格格做什麼?”
“繁衍後代子孫,開枝散葉。”
胤禛冷笑,“爺如今年不過三十,已有了兩女一子,你讓爺廣納美妾是說爺福晉不能再生?還是說爺命不久矣,必須得留下更多的血脈,還是說皇阿瑪親自命名的弘曜是早夭的命格兒。”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項項罪名,御史那脆弱的小神經哪裡承擔的起,連連磕頭說不敢,胤禛並沒有放過他,心裡不爽的胤禛,不能對康熙,志遠發活,還收拾不了一個御史?康熙都沒能牽著他鼻子走,看著他上哪個女人,你個御史算個毛?
先拿他祭旗,胤禛知道這個御史身後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胤禛越想越生氣,他什麼都沒做,平時重重福晉,喝喝茶看看熱鬧,沒有擋過誰的道路,亦沒有野心,就這樣他們還試探他?是要到了選秀的年份,難不成這屆秀女裡有什麼出息的?
“不敢,爺看你是大膽包天,怎麼到時爺寵格格,你們這些人又會叫什麼寵妾滅妻,有違聖人名訓。“胤禛太瞭解這些他們,“枝散葉延續血脈,皇阿瑪一百多個皇孫,愛新覺羅家族旺盛,無血脈斷絕之憂,爺和福晉身子很好,還能再有兒子,你敢說爺就弘曜一人?你敢保證爺納了格格就有兒子?你一個御史,不關心朝中大事,不關心百姓疾苦,不關心朝廷上欠戶部不還錢的官員,甚至不關心他們把俸祿銀子都花在何處,偏偏看著爺的後院,說你本末倒置都是抬舉了你,不分是非,不辨忠奸,白讀了幾十年的聖賢書,不思為國盡忠,不思安撫黎民,不思為皇上分憂,你。。。還有臉說聖人教誨,聖人就教導你廣納妾室,美色誤國?聖人就是教導你不敬重發妻?”
“噗。”
御史一口血噴出來,染紅了乾清宮的地面,胤禛冷笑道:“說爺同志遠為禍戶部,你可知爺徹夜查賬之苦?可知戶部還剩下多少銀子?每年的稅賦都被你,你們借光了,你們原本有俸祿的,每月的冰敬碳敬不少,回京述職的官員都會帶些特產送禮,你們還弄得挪使用者部銀子,是不是都弄去養小妾了,看爺敬重嫡福晉,不順眼了,才讓你出來找爺的不是,爺每日在戶部忙碌,晚上還得查賬,還不許爺歇歇?”
“奴才。。奴才。。只是。。只是覺得四爺不能。。。”
胤禛瞥了康熙一眼,對他看熱鬧的心態十分的不滿,轉身問道:“御史的意思是兒臣不能總惦記福晉,應該決定寵哪個妾室格格,可同皇阿瑪從小教導兒臣的敬重嫡福晉不相符,兒臣不明白了。。。”
康熙領教過胤禛的厲害,方才他一番話,能將御史逼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