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風地意識來到了場地中間,在這個距離之下,他竟然能夠清晰地感應到所有黑旗軍士弈的那灰暗的近乎於蒼白的思維。
一點點的意念從他地意識中傳了出來,那山腰之際奔跑不休計程車弈們突然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驟然停下,他們木然而立,呆在原地不知所謂。
許海風心中大喜,想不到他的估計竟然沒有絲毫地偏差,透過意識的能量。他竟然能夠做到遙控指揮這些血酒戰士。
那一夜,他在戰場之上,來回縱橫,卻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
黑旗軍計程車兵們固然悍不畏死,但一樣的缺少機變靈活。讓他們衝鋒陷陣固然不難,但想要如臂指使的調動運用,那卻是難如登天。
特別是在這種大規模的作戰之下,這個缺陷就愈發明顯。
雖然早就由此預感,並對此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真的事到臨頭,卻還是有著深深的無奈和惋惜。
然而,讓他欣慰的是,鬼使神差地,在班克羅夫特率領大軍撤退地時候,他的思維竟然莫名跳躍到了在京師與異能團一同體悟精神力的那一刻。
於是,這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就在他的腦海中產生了,並且象一顆種子一般發芽成長,直至最後不可控制的想要嘗試一番。
在他處理好手頭之上的一些瑣事,立即放下一切,與蔣孔明等來到了太行山脈。
太原之戰,一觸即發。這一戰,他許海風並不甘心做一名旁觀者,他也要參與其中。
逐鹿中原,這僅僅聽起來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的一戰,又豈能少了他的黑旗軍。
所以,如何提高黑旗軍戰鬥力的事情成了當務之急,再也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不理會猶有心悸的蔣孔明勸阻,許海風執意為之。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正確地,透過了這種異想天開的方法,他能夠掌握每一個黑旗軍士兵,雖然目前還遠遠談不上嫻熟二字,但這已經是一個明確的目標,只要他勤加練習,要達到如臂指使的程度那是指日可待。
過了片刻,僅僅是片刻工夫而已,那些呆若木雞計程車兵們突然又開始動了。
他們踏著整齊的步伐向著山頂奔來。
很快的,整齊而響亮的腳步聲傳入了蔣孔明的耳中。
他驚訝地回頭張望,然而,這一眼瞥過之後,他就再也收不回目光了。
上千名身著黑衣計程車弈在山上奔跑著,如果僅僅是這樣,那絕不足奇。
真正讓他感到詫異,甚至是震驚的,卻是這批人的步伐和舉止。
這一次,他們的腳步一樣的快捷無比,但與以往不同的是,身上竟是隱隱透著股靈巧地味道。
在這些死板的黑旗軍將士的身上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變化。絕對不亞於看到日頭西出,鐵樹開花。
更讓他難以置信地是,當那些士弈們經過一條小徑之時,竟然主動的分成了二隊。第一隊在原地踏步,第二隊則加快了速度,直到他們全數透過,第一隊才開始尾隨而上。
這樣的變化,又豈是那些呆板的黑旗軍能夠做到的?
蔣孔明的眼中露著不可置信的目光,他緊盯著這些一絲不苟,目不斜視的漢子。
難道這些人竟然就此變得聰明瞭?
這又這麼可能?
他搖了搖頭,突然轉首對身邊的李明堂道:“李明堂,把手臂給我。”
李明堂依言伸出了右手,雖然他是一名宗師級數的高手。但也是血酒戰士地一員,蔣孔明的命令對於他來說,是僅次於許海風的第二指令。他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惟命是從了。
蔣孔明持著李明堂的手臂,突然張開大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抬起頭來,扭頭看了眼毫無反應的李明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