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徒勞了,就這樣看著含著笑、面部肌肉完全舒展的他。
很享受忙完工作後小情人這樣的嬌嗔,他繼續剛才所做的事,細細密密溼溼地吻,含糊著說道,“不該哪樣,是這樣嗎?”
肖安然氣得咬牙,心裡的設防轟然倒塌,空氣開始爭先恐後地湧進,心膨脹地快要炸了,她突然抄起另一隻拿著資料夾的手——拍了他的頭。
然後,時間靜止了十幾秒,空調似乎都停了,桌子上的文竹還在她剛才用資料夾帶起來的風顫抖著搖曳。
她的手還尷尬地停在他頭上,他悻悻然放開她的手,臉色轉為一片陰沉,他接過她的資料夾放到桌上,恢復一貫地清冷,沉聲說道,“無論怎樣,打別人的頭都是極其不好的舉動,特別是男人,會覺得自尊心得到了踐踏。”
他的態度忽然轉變,她突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明明不是這樣的啊?他們不該是這樣的,等她發現了少了什麼時,他已經走到了她面前,眼前的男人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地盯著她,她莫名地有些害怕。
他忽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把她摟到懷裡,“真嚇著了?還真是不經嚇唬的小東西。不過我真不喜歡別人摸我的頭,何況是打。”
她的臉埋在他懷裡,一下一下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她突然驚奇地發現,兩個人的心跳聲居然詭異地重合。
她抬起頭來正對著他瘦削的下巴,皺著秀氣的眉說道,“我不是小東西。”
他倒在她柔得滴水的眸子裡,“那你說你是什麼,我的小情人?”說完後忍不住彎起嘴角。
她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很認真地說道,“剛才,對不……唔。”
還沒等她說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唇,細細地舔,碾磨著她美好的唇形,輕易地開啟她的牙關,技藝高超的他讓她很快沉醉在他的吻裡,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環上他精瘦的腰,慢慢回應,他受到鼓舞似的更加貼近她。
幾近缺氧的她很快軟綿綿地,他順勢把她抱到辦公桌上,對她說道:“對我,你不用說對不起,只有你可以膽大地摸遍我,當然——包括頭。”再一次欺‘身吻了上來……
“扣扣”門外響起很惱人的敲門聲。
他起身把她抱下來,壓著嗓子問道,“誰?”
肖安然覺得自己是瘋了,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髮絲,好整以暇地等在旁邊。
“我。”
苛鍾逸看了看肖安然,發現了什麼便把她最上面一粒釦子扣好,還帶著火的指尖幾乎灼傷她的面板,“進來吧。”
苛鍾齊走進來,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兩人,“呵,二哥你下嘴不知道輕點,瞧人家嘴唇腫的。”
肖安然瞬間臉紅的滴血,“我,我先出去了。”
“好咧,記得待會給我帶杯咖啡,要現磨的,放一顆半糖,唔,還得要上次一樣的拉花。”苛鍾齊自顧自說道。
“好。”肖安然匆匆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門關上的一剎那,苛鍾齊猛不丁地就被扔過來的資料夾砸中了臉,這要是平時他苛三少早就嚷嚷著要剁了別人的手,事實是他還真做得出來,可現在,就像小時候被欺負慣了似的,笑嘻嘻地邀著二哥的肩膀,“別生氣嘛,以後保證不在關鍵時刻打擾你們。”
苛鍾逸的臉色這才有所好轉,靠在椅背上,“說,什麼事?”
“二哥,你真插手別的家族企業的事了?”
苛鍾逸挑了一下眉,“怎麼,誰在給你吹枕邊風?”
苛鍾齊呵呵敷衍道:“二哥你開玩笑了。”
苛鍾逸告誡他說道,“有些女人不可多接觸,我只是做一些早就該做但現在才有能力做的事情罷了。”
“哦?”苛鍾齊調侃他,“那外面正在煮咖啡的女人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