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肩上的大手,活動了一下肩膀,抱怨道:“死胖子你想拍死我麼?下手這麼重!”
李華心知方才自己想起恨事,不知不覺間在手上運起了真元,誤傷了葉楓。當下憨厚地笑了笑:“哥哥我義憤填膺啊,呃,下手也不重嘛,你這不是好胳膊好腿麼……”
葉楓懶得理會李華,掉頭對顏輝說道:“淨字輩的還好說,可玄字輩跟我們是平輩,都是我和胖子的師兄,真要下手重了,門中那幫老道的面子上過不去。”
顏輝還未答話,李華就搶先哼道:“眼鏡,你腦袋短路了?玄字輩那幫牛鼻子交給阿輝抽,我們兩個只管調教淨字輩的。”
顏輝聽李華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暴汗,連忙擺手推道:“這是你們歸元派的事,我可不想摻合。”
“不是你多嘴,我和眼鏡會有這些麻煩?”
“掌門人名義上是叫我倆負責,實際上就是想讓你出面幫忙,只是不好明說而已。”
“你說,我們是兄弟不?兄弟有難,你就這樣推三阻四,靠!”
“阿輝,你知道我脾氣好,下不了手,你就幫幫我和胖子嘛。”
李華和葉楓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三五下就令顏輝乖乖投降。三人交往多年,好得來可以同穿一個褲衩,熟知對方思維方式和言行,所以,葉楓和李華要堵顏輝的嘴,那是小菜一碟。
“你們兩個傢伙別說了,老子答應就是。”看著葉楓和李華賊笑的模樣,顏輝心裡就鬱悶不已,“我他媽的昨天多啥嘴啊,這不,把自己給繞進去了不是?”
顏輝在這廂鬱悶,龍虛道人卻正暗暗自得。龍虛道人將門人放心交給顏輝三兄弟調教,卻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一來葉楓、李華雖然份屬玄字輩,但他們的修為與派中長老比起來也不遑多讓,自然有能力調教玄、淨這兩個字輩的弟子;二來葉楓和李華雖然是天機門的護法,但好歹也是歸元派的嫡傳弟子,就算是顏輝,也曾受過龍言道人的指點,對歸元派的功法頗為熟悉,說起來也都不算是外人。讓他們督導門中弟子練功卻是再合適不過。
“龍虛道長將你們交給我們哥仨調教,目的就是要在短期內增加你們的戰鬥力。大家修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修道界是個啥樣恐怕你們比我還清楚。有實力就是爺爺,沒實力就是孫子。”
一百多名玄字輩和淨字輩的歸元派弟子按照葉楓和李華的要求,整整齊齊地站成了佇列,聽候顏輝訓話。在他們旁邊,則站著骨龍等天機門二代弟子。
“想當一輩子孫子的現在可以站出來,即使你們偷懶什麼的,我都可以不計較。”
說到這裡,顏輝故意頓了頓,等了約摸十來秒鐘,卻無一人走出佇列。他的話說得這樣絕,即使有人想不接受他們的調教也不行啊,誰願意當孫子呢?
“從今天起,每隔三天我會考校大家的修煉進度。偷懶的人,或者是修煉不專心的人,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一邊說,顏輝一邊從身後摸出一根連夜用玄鐵煉製,足有手腕粗細的棍子,示威性地在手中掂了掂。
場中一眾道士見了顏輝手中的鐵棍,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粗一根鐵棍,還不把人給打死?
“所有人,按法力高低分成幾個檔次,三天一小考,十天一大考,同屬一個檔次的最後兩名給我當心點。”顏輝說這話的時候面帶笑容,可話裡的森寒之意卻令場中所有歸元派的門人打了一個激靈。
一眾混混以往可沒少捱揍,如今聽顏輝要如法炮製這些道士,臉上紛紛浮現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可顏輝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好似霜打的茄子,完全蔫了下去。
“這條規定,同樣適用於天機門下。骨龍,你給我盯緊點,誰要是偷懶,都給我記下來!”
“明白!”骨龍運起真元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