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麼多,顏輝也不可能一一點名,直接將這八萬新人分派給了骨龍等一、二代弟子,令他們各自帶著數百乃至數千人修煉。
“給我往死裡操練!規矩照舊,一月一小考,三月一大考,徒弟不過關,帶隊的師傅一併受罰。”來回踱了幾步,顏輝又補充了一條規矩:“有違背門規的,先體罰一次,再犯者打斷雙腿,丟到妖怪窩裡剝皮挖心。”
顏輝有管理混混的經驗,自然知道怎麼震懾這些傢伙。果然,他的話音剛落,新人們便齊齊變了臉色。無數人暗暗打定了了主意,不把門規背得滾瓜爛熟決不罷休,否則萬一撞到槍口上,豈不是冤枉?
散會後,骨龍等人帶著新入門的三代弟子去伐樹建房,顏輝則讓李華、段氏兄弟等人留下,商量相關事宜。
長生谷綿延數十里,空間極大,因此即使多出了八萬餘人,卻也是綽綽有餘。顏輝所擔心的,是怎麼解決這些新人的裝備和修煉進度問題。八萬多人啊,即使每人一件法器,那也得要開採多少原礦才能煉製出八萬件法器啊?
“谷內有靈脈支撐,不缺靈氣,倒是兵器的問題不容易解決。離我們最近的礦源少說也有幾萬裡遠,煉製起來也費時費力。”顏輝皺著眉頭說出了自己擔憂的問題。
李華一聽這話,哈哈大笑。
顏輝不解李華為何發笑,問道:“胖子,你幹嘛笑得那麼猥瑣?”
“哼,就你那智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李華收住笑聲,一臉鄙視神色:“挖礦?虧你想得出來!想煉製兵器你就要去挖礦,那假如沒煉丹的原材,你莫非還要帶領大家種藥材啊?”
“不自己種難道……”話剛說到一半,顏輝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訕笑道:“哈哈,我倒忘了一個最便捷的法子了。”
兩天之後,南荒熱砂的十餘個魔道勢力遭到一夥不明身份之人的洗劫,不僅庫存之物被搬得乾乾淨淨,就連那些妖兵身上穿的鎧甲和手中拿的下品法器也被搶奪一空。
訊息傳出後,成為修道界一大奇聞。一些有心之人雖然疑心這事兒是天機門所為,但卻又苦於沒有真憑實據。畢竟顏輝這些年都是獨來獨往,而且事發當晚,顏輝尚在東萊平原和血神宮的勢力惡鬥了一場。
還未等各方勢力查探出真相,十餘日後,又有七個門派遭逢黑手,其中竟包括了道德宗等三個正道門派。如果帶隊之人是顏輝,或許還不會去襲擊道德宗的山門。可惜,此次帶隊之人是和道德宗有舊怨的張福軍。
這一次,連崑崙、滄海兩派都坐不住了,派出大批高手明察暗訪。
道、魔紛爭不斷,顏輝與血神宮、風雲嶺不死不休,如今再加上一夥專門打家劫舍的神秘人,修道界眼下亂成了一鍋粥。
外界熱鬧,長生谷內同樣熱鬧。顏輝在明裡隔三岔五就去找魔道門派的茬,擒元神奪法寶。而張福軍和李華等人則是採取“無差別攻擊”,見誰搶誰。一個叫伊小白的魔頭最倒黴,白天才被顏輝打上門羞辱了一番,夜裡又被張福軍帶人光顧了一次,千餘年的積蓄,全作了天機門的嫁衣。
一件件法器被抹去原主人的神識後投入烘爐,煉製成為一柄柄質地上乘的飛劍;一株株奇珍,一枚枚異果被投入丹爐,最終成為顏色各異的丹藥……
一彈指三十年過去。對一些動輒閉關百年、數百年的修道者而言,半甲子只不過是閉眼冥想的一瞬間,可是對於整個天機門而言,卻是由“量”到“質”轉變的三十年。
憑藉搶奪來的元神、天材地寶以及各種法器,天機門的所有人都“武裝到了牙齒”。八萬餘名三代弟子除了人手一件上品法器,更是憑藉丹藥之力將功力提升到了出竅的境界,其中一些天賦上佳者,甚至邁入了返虛之境,直追二代弟子。
李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