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真是一單純的閨女,你多大了?”
“呃,二十四了。”
“嗯,往後管我叫姐吧,有事我罩你。”
罩我?頌琴頓時感到哭笑不得,但受她爽朗性格的感染,和她見第二面就稱姐道妹也挺有意思的,於是順著她說:“好的,小秀姐,往後請你多多照顧我了。”
小秀騰出一手拍拍她的小臉,說:“成,包我身上。”
這時電梯很快的將她們帶到了趙擎所在的樓層,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來,小秀感嘆:“趙擎那廝混得真不錯,每來一回他就搬個新窩,而且越搬越高了。”
頌琴領著小秀來到辦公室裡,對著伏案研究檔案的趙擎柔聲說:“組長,你有訪客。”
“哈羅,趙大公子,本姑奶奶關懷你這社會弱勢群體來了。”在小秀眼裡,非體力勞動者均屬手無縛雞之力,百無一用的書生,也就是弱勢群體。
“小秀?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啊?”趙擎取下鼻樑上的眼鏡,揉著眼窩,看起來一副很累的樣子。
“東北風、西南風外加龍捲風。”小秀開啟包包從裡面拿出了個餐盒,說:“是壽司和三明治,熬夜的時候可以墊墊肚子。”
“謝謝。”趙擎拿起一塊壽司大口吃下。
小秀又將一個紙盒遞給身後的頌琴:“巧克力慕斯,放心吃是低糖的,大廚新開發的。”
“謝謝。”頌琴驚喜的接過包裝可愛的蛋糕。
“頌琴,可以請你幫我到隔壁去看看報告出來了嗎?”趙擎說。
“是,我這就去。”
支開了助理,他伸了個懶腰從座位上站起來,問:“咖啡還是茶?”
“白開水就好,你泡的咖啡簡直讓人不敢恭維,茶葉也是八百年前的了。”小秀認真的囑咐著。
趙擎失笑,倒了兩杯水走到小秀旁邊坐下,道:“找我什麼事?”
“來看看你死了沒呀?”小秀沒好氣的接過水杯:“我說老同學,你也太狠心了吧?一個月避不見面!”
“手頭上的事多全等著處理,實在是分不開身。”趙擎耙梳著亂蓬蓬的黑髮。
小秀壓根不信,她哼了哼:“你貴人事忙也不是今天才開始的,以前怎麼沒見你忙到人影都見不著啊!?”
趙擎不自在的佯咳了一聲:“聽說球球搬到店裡去住了?”
“當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她老頭一向不親。”小秀說:“離婚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她託你來問的?”
“你覺得有這可能嗎?”小秀揚揚眉。
“那到是真的。”他低下頭:“那個,他是不是也回來了?”
“報紙登那麼大,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回來了好不好?”小秀拍他一掌又道:“你可不要想歪了,球球和你離婚跟那個人沒關係啊!”
“我明白,這純粹是我和球球之間的問題。”他無奈的嘆口氣:“雖然要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但是到了這個地步怎麼想有什麼關係呢?”
“球球打嫁給你的那天起,可沒半點對不住你的地方。”小秀搖了搖頭:“要怪就怪命不好……造化弄人呀!”
哎,好一個“造化弄人”,趙擎低頭不語,只撇了撇唇。
兩人沉默了一陣,氣氛有點擰巴,小秀耐不住,抓起包站起來:“我先走了,過兩天來店裡一趟吧,剛換了新選單,來試試手藝,順便見見球球,她很擔心你。”
“知道了。”趙擎隨之站起來,“我送送你。”
“好了,又不是不認識路,瞅你蔫巴樣兒霜打的茄子似的,有空的話抓緊時間眯一下吧。”小秀看看他憔悴的臉,心裡滿是不忍,但又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安慰下去,怕他想到更多,更傷心……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