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應該和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不相上下!
“奇怪,為什麼中間騎馬的那個人的腦袋沒有了?”
衛宣抱著骨灰盒,腦袋伸的長長地,一臉好奇的看著畫面中間,明顯佔據位置更加突出的將軍騎馬像!
“是啊?”
秦淵的目光跟著衛宣的指點看去,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可是隻有到了主角的時候,這幅浮雕竟然沒有將他的腦袋刻畫出來,就像是畫了一條龍,而忘記點了睛一樣!
“不如我們先行回去?等到準備充分再來?”
衛宣抱著楚曉兒的骨灰盒,有些畏懼的看著周圍,自從楚曉兒去世之後,衛宣整個人對於這種肅殺陰冷的氣氛就感到尤為的難受!
“既然來了,就開啟這浮雕看看唄!”
秦淵倒是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拿著手中的梭型劍,對著眼前的浮雕晃了晃,輕輕的用手中的梭型刀拍打了一番眼前的浮雕,只聽見“咚咚咚”的回聲從浮雕那頭傳來,秦淵默然的看著眼前浮雕,對著身旁的衛宣說道:
“你退後,我開啟時候,有什麼危險就一斧子劈過來就好!”
“小心點!”
無語的看了一眼秦淵,衛宣將手中的骨灰盒放在地上,用身上的外套包裹好,然後雙手緊握住消防斧,淡然的看著眼前的秦淵!
“開始了!”
秦淵低吼一聲,拿著手中的梭型劍,對著眼前的浮雕猛然間一紮,只聽到“刺啦啦”的碎石滑落聲從眼前傳來,秦淵用力將自己手中的梭型劍讀者兩邊一別,面前的浮雕猛然間發出斷裂的聲音,然後就聽到“刺啦啦”的碎石滑落聲再次從眼前傳來,秦淵伸手讓後面的衛宣向後移動,自己慢慢的握著手中的梭型劍,一點一點的將夾在浮雕中間的梭型劍從石縫當中拔了出來!
“嗡!”
石塊摩擦地面的聲音緊接著傳來,秦淵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看著面前一點一點晃動的浮雕,秦淵一咬牙,忽然向前一步,,用手硬撐著眼前的浮雕,對著前面就推了下去!
“嘭!”
巨大的聲響緊接著傳來,秦淵面前的浮雕猛然間向前衰落,在翻倒的途中,彷彿撞到了石塊一般,衝中間登時碎裂開來,秦淵望著變成了四瓣的浮雕,心中泛起一陣不捨,拿著手電筒向著前面望去,只看到浮雕從中間斷裂下來後,上半部分的浮雕完全壓在了一塊巨石平臺上面,一個長方形的洞穴出現在秦淵的眼前!
“這上面好像有和吳翠蓮當時手中提著的石箱子一樣的箱子!”
衛宣站得遠,隱隱約約透過燈光的照射看到了四個表面刻著浮雕的箱子,秦淵心中一喜,慌忙跳上高臺,看著眼前四個石箱子,喜笑顏開的慢慢將其中一個看起來最為乾淨的箱子拉到了面前,將手電筒遞給眼前的衛宣,小心翼翼的將四個石頭扣打碎,然後就把石箱子慢慢開啟,只見到一把彎弓出現在了其中,旁邊還靜靜環繞著十根長短不一的銀色弓弦!
“這弓也太難看了點了吧,就像是枯樹枝一樣,還能用嗎?”
衛宣並沒有沉浸在喜悅當中,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彎弓,伸手往下面輕輕一探,手指剛剛摸到枯樹枝般的弓身上面,就感到一身徹骨的寒冷從其中傳來,對著秦淵搖頭說道:
“這東西好冷,我們還是先把這些東西拿出去,然後再作打算,如何?”
“也好,我們進來的時間不短了!”
秦淵默默點頭,帶著衛宣先把楚曉兒的骨灰盒綁在衛宣的身上,然後兩個人一起將地上的石箱子搬起來,沿著來時的路,一點一點搬到通道口中,然後由秦淵爬到外面的空地上,將巨大的石箱子一點一點拉上來,最後放在已經扭曲變形的法拉利轎車的旁邊。
如此一二行事,兩個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