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殤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臧紹闌的鋃鐺入獄會對臧沛柔有這麼大的打擊,以至於當尹殤去探望臧沛柔的時候,他甚至懷疑臧沛柔現在有些精神方面的問題。
尹殤並沒有被允許和臧沛柔單獨說話,醫生的診斷結果表示,臧沛柔並沒有出現精神方面的疾病,但是她在局子裡的不配合工作給工作人員帶來很大的困擾。
既然臧沛柔的意識是清醒的,那這件事就走法律程式,有多大罪判多大刑,尹殤也沒有什麼好趁機報復的,他想報復的那個人已經被判了無期。
臧沛柔原本想透過裝瘋賣傻來見尹殤一面,自從父親臧紹闌入獄之後,她一直沒有見過尹殤,想了不少辦法便是見到金曼凝也沒能見到尹殤。可惜這次也事與願違,尹殤是有想法要見見她,問她一些事情,可是警方判定她的精神狀態不適合見客,臧沛柔最後的一次機會也落空了。
臧沛柔在公司門口鬧了這麼一出,對安平集團來說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待安思溪忙完實驗想趁著午休時間看一眼網上的影片時,已經找不到相關的連結。
公司門口依舊人來人往,又有誰能想到就在十幾個小時之前,這裡險些發生一場命案呢。
安思溪關了電腦去二樓辦公室休息,既然找不到就不看了,她只是想知道最開始臧沛柔把刀子藏在什麼地方了,明明一開始臧沛柔抱住她大腿的時候更容易下手,為什麼要等到她有了警惕心之後才猛地竄出來呢?
這天下班之後還是回的尹家老宅那邊,尹韻和金曼凝也回來了,幾人都沒提昨天的事情,不過也再三強調讓安思溪注意安全。
金曼凝還特意囑咐尹殤,公司的事情不著急,有空多陪陪安思溪。尹殤應了。
安思溪有些無語,她現在每天都是尹殤車接車送的,還要怎麼多陪陪啊,難道要她把實驗室都搬到尹殤的辦公室去?
可惜尹家三位長輩都是這個意思,安思溪也只得應下來。
尹碩還說,“過年多給自己放兩天假,你們好好出去玩,年前一直忙著辦婚禮,也沒多出去走走。”
尹殤說,“爺爺,過年自然是我們陪您在家裡,哪能隨便出去。”
“我個老頭子有什麼好陪的,你們去玩你們的,不用管我。”老爺子說話的時候看的尹韻,明顯是對兒子說的話,孫子只是隨便。
老爺子雖然這麼說話了,但是除夕那天還是一家人守在老宅和老爺子一起守歲,待到大年初一初二各種走親訪友之後,初三那天尹殤才帶著安思溪離開。尹韻和金曼凝比他們晚一天,初四走的,至於去哪別說是尹殤不知道,就是金曼凝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尹韻安排的。
這次出遊是四家一起,除了尹殤安思溪,還有汪嘉翼張子凡,池興犁若蝶和王睿鄧悅。
池興和犁若蝶年前訂婚了,回去之後就準備結婚,這次出來也算是提前度蜜月。至於王睿和犁若蝶那是過來補蜜月之旅的,正好四家湊到一起,人多也是熱鬧。
王睿是個自來熟的,他是四個男人中年紀最少的一個,可偏偏比年紀最大的池興還要像大哥一些。早年王睿在國外留過學,學校不是上的最頂尖的,吃喝玩樂倒是學了不少,這一路的好風景多半是王睿介紹的。
鄧悅性子好爽,很快也和三位女性打成一片,她尤其和犁若蝶合得來,兩人對各種奇葩事件的觀點看法簡直是臭味相同,經常性的對一件事情做出一樣的反應,甚至連對男人的調…教手段都有一樣的惡趣味,經常湊在一起拿自己的男人開涮。
他們這回正好跟在一股冷空氣的後面一路南下,從中歐到西歐,徹徹底底體驗了一把雪中風情,鄧悅凍得嗷嗷直叫,抱著王睿就往他大衣裡面鑽。
王睿的羽絨服早就披在鄧悅身上了,一行幾人沒有辦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