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了,他也沒想到這老頭實在太厲害,竟然能從自己嘴裡套出東西,無怪乎張正國都不是他的個兒,秦簫坦言道:“他得了絕症,是為了救翟聰穎才得的。”
於是秦簫就把許少卿如何捱了那一針,導致被傳染了艾滋病的事情經過說給了許建華。許建華聽了之後,何嘗不難受,但是他卻抬起頭說道:
“這是命,不過這樣做就對了,沒給我許家丟人,其實他這陣子的表現,我早就料到不是什麼好結果了,只不過我也不敢去探聽,只是自欺欺人罷了。行了不說了我也會給少卿保密的額,他媽要是知道了,不得要了她的命啊,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說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秦簫就直和蘇小曼接到了朱塘的廖雲家,進了院子,之間到處雜草,房屋也年久失修,秦簫和蘇小曼也不做聲,而是徑直走向了廖雲的北屋。
進了屋裡,秦簫發現,屋裡的擺設還不如院子裡面規整,桌子破爛,盛鹹菜的碗風乾了之後留下一層鹽巴和醬油的痕跡,四周都是蒼蠅飛舞。而在北屋東北角上的床上,被子黝黑,而且到處是破開的口子和露出的棉絮,而屋內卻無人。
秦簫剛要開口,只聽一個聲音從裡屋傳來:“給我倒杯水來!給我倒杯水來……”
開始的時候這聲音還有些許嚴厲,但是後來,這聲音變成了祈求,於是秦簫也不再言語,直接拿起一個沒有刷的碗,從暖瓶中到了僅剩的一點點的水,走進了裡屋,蘇小曼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人見秦簫走進來,十分納悶,於是問道:“你是誰?”
秦簫把水遞過去,說道:“先喝了吧,喝完再說。”
這人就是廖雲,被張正國暗中派人弄成殘廢之後,自己也曾報警,但是警方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也只好作罷,這些年來,他一直是住著雙柺行走,但是一到陰雨或者冷天,就十分難受,行動不便,此時見秦簫給他遞過水來,他二話沒說,一飲而盡。(未完待續。)
第四章 二入公堂
秦簫見到了廖雲,問道:“你就是廖雲了,你老婆呢?”
廖運答道:“早回孃家了,你是誰?我怎麼看著你有些面熟?”
秦簫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我是秦簫,就是當年你哥哥的師兄秦偉的兒子。”
廖雲大吃一驚,急忙求饒道:“你饒了我吧,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才造成大禍,我現在都已經生不如死了,難道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秦簫說道:“你的事情,我早已經不放在心上,我來看看你,就是有件事情要問問你。”
廖雲聽到這話,心中略微寬心,說道:“當年的事情,我都可以跟你說,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秦簫納悶道:“誰折磨你了?我失去父母,爺爺把我一把拉扯大,去年也去世了,我從小無依無靠,我靠什麼阿里折磨你?”
廖雲聽了這話,心想也在理,於是說道:“孩子,你的不幸是與我有關,但是我也不是有意的,而且我被人弄成這樣,已經生不如死,你有什麼要問的就趕緊問吧。”
秦簫聽了這話,說道:“難道你還以為是我讓你這樣嗎?我跟你也好不了哪去!我畢業之後,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工作,可是張正國卻百般使人刁難,最後讓我辭職,之後我自己直接單幹,他也找了各種衙門來查我賬,檢我的藥,弄得我買賣沒法幹,最後我只好跑到一個魯西的窮山村,給孩子們當支教,勉強度日,你以為我的日子就好過嗎?”
廖雲聽到這話,不禁努力支起柺杖。然後普通跪下道:“孩子,是我不好,剛才我還以為你是張正國的人,我就不敢說我這腿是張家弄得,現在你這麼說我才知道,你的確是秦家的後人。實不相瞞,我這右腿,就是張正國讓人暗中給我弄斷的!”
秦簫故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