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此時也已經把自己的股份折給銀行,貸出了八百萬作為資金注入到父親的即將爛尾的三個專案當中。
事情進展順利,三個專案由於有了後續資金的支援,很快就看到了工地上的忙碌。洛川父親的病此時也好了大半,不久就出院了,但是聽到了洛川把自己的製藥公司的股份作為抵押。從銀行貸出款項才做到的,不禁也是有些過意不去。心想,自己經商一輩子攢下的家當。差點因為這點事情毀了。他也知道是洛川還有幾個同學,尤其是秦簫和蘇小曼的功勞,於是對他們兩人喜歡得不得了。
這些不必細說,轉眼間三個月已過,各項工程夜以繼日的幹,已經進入了關鍵時期,再有兩個月,基本上就可以申請預售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曹敬仁卻書面通知了洛川,說由於自己的資金週轉不開,需要撤出這幾個專案,至於私自撤股的違約金,他可以按照合同賠付。
洛川接到這個通知的時候,不禁勃然大怒,自己的資金如今已經進去了一半,如果不繼續下去,那就等於打了水漂,可是按照銀行的本息一起算的話,自己現在有八百多萬的虧空,雖說自己的藥廠效益正好,可是卻也不能一下子週記這麼多的流動資金來填補啊。更要命的是,自己藥廠這個季度卻接連線到訂單,於是洛川覺得利潤巨大,就一口氣把全部的儲備資金用作成本投入了七靈花散,可以說這個才是致命的。其實當初如果自己能夠收攏資金,先穩住陣腳的話,遇到現在曹敬仁撤股的話,也可以勉強應付。
秦簫此時和蘇小曼來到了蘇小曼的辦公室,洛川見秦簫到了,立刻怒道:
“秦簫,看你出的鬼點子,當初怎麼也不勸我把我們上一批貨的利潤留下,如果留下的話,我們現在就算知道了曹敬仁拍屁股走人,也能拿他們來談不上銀行的本息,還了了事,頂多我認賠這四百萬,可是現在倒好,資金全部投入了七靈花散的生產,這個時候我就是想扯,也集結不起人馬來了!”
秦簫見洛川發怒了,倒是沒有說話,小曼卻說道:“是啊,秦簫,我當初和洛川也是支援你的計劃的,也是覺得我們的藥廠在這三個月的利潤十幾本可以和投入持平的,就算遇到什麼變故,也可以拿來填進去,不至於洛川的股本被吃進去,可是現在,這些救急的水沒了,怎麼辦?”
秦簫見兩人有些焦急,於是說道:“我不是說了嘛,遇到麻煩不要著急,你等著辦,張正國快要來找你了。”
洛川說道:“什麼張正國?”
秦簫說道:“是啊,他肯定是來趁火打劫的。”
果然門口的秘書敲門進來,說道:“有個人要找董事長,他說他姓張,他還說我跟董事長您說了他就知道了,請問董事長,要不要他來見您?”
秦簫笑道:“怎麼樣?不過張正國怎麼會自己親自來?這倒是奇了。”
洛川見秦簫嗨故作鎮靜,於是對秘書說道:“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個人走進了洛川的辦公室,可是大家一看,不是張正國,竟然是他的兒子張豪健。秦簫立刻明白了,看來張正國還是放不下架子,這個時候嗨讓自己的兒子來找洛川。
洛川禮貌性的請張豪健坐下。說道:“原來是張公子,張大夫。不知道您這次來有什麼貴幹啊?”
張豪健笑了笑道:“我是休班,我爹正好說有個客戶要見。可是還有一件事情要找洛老闆來談談,所以他就差我來見您了。”
洛川“哦”了一聲,他知道,這是張正國故意讓兒子來跟自己打交道,顯示他沒資格跟張正國面談,不過洛川還是忍住不滿,說道:“既然是張公子,那就請坐,說說來我這的意圖吧。”
張正國看了看蘇小曼和秦簫。次是秦簫和蘇小曼倒是誒呦看張豪健,洛川立刻說道:
“沒關係,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