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馬曉溪好像沒有聽見,依舊坐在沙發上低頭思考著。
出門之後,秦簫還沒開口,劉東昇就說道:“秦簫,你小子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怎麼把這事情撂在我頭上了?”
秦簫也是心中煩亂,於是說道:“給我支菸。”
劉東昇掏出菸捲,給秦簫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秦簫說道:“排長,這個事情我實在也不明白,唐妮當初回到京城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他也知道我跟小曼的事情,現在我是因為小曼父母不同意,才不願跟他表白,免得惹得她跟他爹蘇景坤又父女不和。但是事情卻蹊蹺地很,唐妮回到梁鄒縣城之後,對我就特別親熱,好像要從我這知道點什麼,但是又不想明說。”
劉東昇聽了這話,說道:“你確定?”
秦簫答道:“當然確定,要不我也不會一直這麼在這玩韜晦之計,始終不明說。我似乎感覺到她想知道我那個美國弟弟秦篪的事情,但是我也不肯定。你可能不知道,她剛來梁鄒的時候,使我們幾個去車站接的她,他當時就魂不守舍的樣子,像是在找什麼人,她還跟我開玩笑的時候說起,他遇到過一個人,我始終覺得這個人就是秦篪,可是他一直也沒來見我。”
劉東昇大驚,說道:“你是說秦篪?”
秦簫急忙問道:“怎麼,你也知道他?”
劉東昇於是就把自己跟孫局長接見秦琴和唐妮的事情說了,說美國來的臥底就是叫秦篪。秦簫恍然大悟,說道:“這麼就對了,應該就是秦篪,你怎麼不早說?”
劉東昇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就是你的弟弟啊,再說,這情報是孫局長跟我說過不要跟任何人說的。我是看著你提起了秦篪這個名字,才想起了起來。你要不說我也不能對你說這些事情啊,畢竟屬於機密的事情。要不是你是我的過命的戰友。又幾次幫我大忙,值得信賴,我才不對你說這些呢!所以,你還得繼續保密。”
秦簫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
劉東昇說道:“咱們找個地方坐會吧。”
秦簫搖頭道:“不行,我們坐著就容易被人看到,或者聽到,還是邊走邊說吧。”秦簫接著道:
“照你這麼說,秦篪已經到了咱們梁鄒了。他為什麼不來見我呢,哪怕給我個信兒也行啊?”
劉東昇說道:“秦琴都沒有跟你提起,課件這是他們的工作,不能隨便跟人講的。”
秦簫點了點頭,說道:“對,可是唐妮為什麼要一直打聽呢?”說到這,秦簫立刻說道:
“對了,秦篪,你趕緊去查一下。在唐妮回來的那天,看看有誰還買了同車的票,車票都是要拿出身份證件來購買的,一定能夠查出來。我想如果我沒有推斷錯的話,秦篪一定就跟唐妮同路來到了梁鄒,甚至兩人又過碰面。”秦簫長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那麼這兩個人就都值得懷疑了,說不定還是什麼……”
秦簫沒有接著往下說。劉東昇自然明白,秦簫指的是兩人有串通。於是說道:“你說的對,我明天就去暗訪一下,最好把鐵路上的民警資訊也讓人查一下。”
秦簫立刻告誡道:“最主要的是保密,你能做到嗎?”
劉東昇說道:“這個自然,你在來部隊之前,我有個戰友就復員到了鐵路上,他肯定能幫我查到,而且不用驚動警界和政界,保準萬無一失。”
秦簫將菸頭扔進身旁的一處垃圾桶內,接著說道:“這個自然最好不過了,納悶我就繼續按照這個方式與唐妮靠近,你也著手調查一下,那麼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讓馬曉溪穩住蘇小曼,我這個時候還不能跟她解釋,我只能心中默默地乞求她原諒我了。”
劉東昇說道:“你跟蘇小曼的事情我也挺連長和曉溪說過,尤其是曉溪,你們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