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的玫瑰呀!
“呵呵……哈哈……”忍足忍不住笑了出來,“小殷,你睜開眼睛吧!你以為自己親了我哪裡?”
源殷羞紅了臉,澀澀抬起眼,看到忍足戲謔的指了指自己的右臉頰。
“小殷,你親的是這裡哦!”
臉更紅了,這次是被氣的,源殷忽然有種被耍了的感覺,鼓起腮幫子,她怒氣衝衝的轉過身朝著車站大步走去,理也不理身後的忍足。
忍足一看,小美人生氣了?哎呀,那可糟了。
快步趕上源殷,忍足沒有絲毫誠意的道著歉,說是道歉,其實更像是第二次調戲。
“吶吶,小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把臉湊過去的,應該把嘴湊過去。你要是還氣的話,就對著這裡親回來好了,親幾下都行。”
源殷聞言,眼神更加兇惡了,可是一回頭就看到忍足指著自己那張上翹45°的嘴,臉又忍不住熱了……
見源殷還是不理自己,忍足只得拿出殺手鐧,“你不是問清少一貴的問題嗎?其實,清少一貴年輕的時候是學醫的,後來才從事經商。”
提到清少一貴,源殷的耳朵抖了抖,腳步也放緩了,忍足趁機幾步上前,走在她旁邊,繼續說道:“是什麼原因使他棄醫從商的呢?跡部拜託我去他曾經工作過的醫院查了一下,然後就知道,清少一貴曾經發生過一起嚴重的醫療事故。他曾經給一位闌尾炎患者開錯了藥,護士根據醫囑給患者注射了肌肉鬆散劑,那位患者當晚就去世了……”
源殷聽了皺緊了眉,見忍足聽了下來,她忍不住側頭問道:“然後呢?他怎麼脫罪的?”
忍足見她成功的被轉移了話題,心中竊喜,但是作為一名未來的醫生,在說到這樣沒有醫德的人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股憤怒的,於是他沉著臉繼續說道:“死者是一名六歲小女孩,所在家庭是非常保守的傳統家庭,經濟條件也不太好,上頭已經有了三個姐姐了,她的父母也一心想要生個男孩,雖然很傷心,但是在清少一貴賠償了他們大筆錢之後,女孩的父母也就不追究了……清少一貴也是因為這件事在醫學界混不下去的,畢竟,他奪走的,是一條人命!”
源殷聽了,心裡越發的對這個男人不齒,恨不得馬上去揍他一頓,“這樣的男人,真不知道添添的媽媽怎麼看上他的!”
瞧著源殷那憤憤不平的樣子,忍足一陣好笑,隨即又有些悵然的說:“大家族的子女很少能有婚姻自由的,跡部家的壓力尤其的大,我想跡部小姐並非是有多愛清少一貴,只不過在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這個男人恰巧在那裡罷了。這也算是一種反抗叛逆的方式吧,只是賠上了自己的一生,太不值了!”
源殷側頭瞧著忍足有些憂鬱的表情,這傢伙別看表面上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心裡面其實想的比誰都通徹吧!“那,你會為了自己的婚姻反抗嗎?”
忍足輕輕笑了笑,抬頭看了看碧藍的天空,又低下頭看著自己雙手,最後再把目光定格在源殷臉上,醇厚如紅酒般的聲音聽不出喜怒,“父母畢竟不會害自己的孩子,雖然有些不甘,但也就算是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吧!可如果我有了自己真正心愛的女孩,那麼我也不介意放手搏一把,幸福這種事,得靠自己抓住呢!”
“侑士,要加油呀!”源殷微微笑道,心裡面卻有個小小的聲音在說,他心愛的女孩,會不會是我呢?
當她們來到大會賽場,時候似乎還早了點,兩隊隊員都還沒有到場。只有三五一群的觀眾們在公園裡穿梭著。
差不多半個月沒見到自家弟弟的源殷恨不得立海大正選馬上出現在自己面前。本來想打電話給源園的,但是想到馬上就要比賽了,球球這個軍師一定會佈置戰略什麼的,她也不好在這種關鍵時刻打擾人家,也不能讓球球因為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