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事業有成,但在她面前,仍然單純得像大孩子,他們溫柔地看著她,溫柔地一遍遍要求。
並不色*情,並不委*瑣,與性無關。
只是想要更加親密地分享,更加緊密地擁有。他們想要儘快迴歸到從前的那些日子,就像他們從未分別。
暖氣開得太足了,鍾靜言的鼻尖滲出汗珠。哥哥們的目光毫無遮攔地看著她,而她也毫無遮攔地被他們看著。
可是,不太知是否隔了太久未見,她居然在哥哥們的眼光下覺得羞恥。明明,四年前,她是覺得自己生來就應該袒*露於他們面前的。明明,那時,她是為能夠這樣做而高興的。
難道,時光,真的改變了什麼?
她試探著將雙腿併攏,抱緊雙臂,那些粉紅色的地方,那些羞於示人的地方,她覺得也同樣應該在哥哥們面前收起來,藏起來。
可是,哥哥們的眼睛,那般坦然,那般濃烈,在這樣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慚形穢,更覺難堪。
他們是哥哥啊,是從小帶她長大,她尿床甚至流著經血的冏樣都被他們一一見過的哥哥啊……
自己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她為自己突如其來的羞恥心而羞恥!
難道她不是應該加倍回報哥哥們的愛嗎?
這樣想著,她終於顫抖著,半跪起身,蓬鬆俏皮的短髮半搭下來,露出的半張小臉卻是透著不自然的緋色。
兩隻成熟的美*乳,傲*人地挺*立著,上面已經佈滿了口水和牙印,正在微微地發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雙手各捧一隻,朝前送出。
震聲和震文眼睛並不離開她的臉,只同時湊過去,張嘴含了她半軟半硬著的小嫩尖,輕輕吸,慢慢嗍,反反覆覆,盡情地品嚐。
她不敢看哥哥的唇是如何在她胸上動著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因為他們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我要吃你那邊,你來這邊。”震文對震聲說,眼睛透著孩童般的開心和天真。
鍾靜言再也無法忍受了,一下跌坐在床上,兩隻飽滿的乳*房像雪白的燈籠被大風吹動一般晃個不停。
“哥哥,我,……”心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拒絕,“我那裡疼……”她低下頭,第一次在哥哥們面前說謊。
妹妹疼了!是他們太心急。哥哥們放過她那兩點,轉而將她擺弄得跪伏在床上。
她心跳得急促極了,臉上一陣陣地發燒,可是,這個時候,拒絕似乎是種不可饒恕的罪過,她只能由得他們弄。
震文震聲看著她那裡,與四年前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整個臀部像只剖開的大梨子,梨肉雪白,中間是暗色的核。
而那核是有紋路有溝壑的,上面,淡色的小菊花緊張地嘬著,緊接著,是閉合得緊緊的小肉丘,僅餘一線嫣紅。
腴白、粉紅,組合成世間最美的勝景。
那是他們一輩子的毒,中了,便是終生。
鍾靜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們盯著她那裡在看,太久了,久到她開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動。這樣的姿勢於她來說不是第一次,但在他們面前出現“緊張”卻是第一次。
卻,這一刻,有溫柔的唇落下,輕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皺,輕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惡得猶如末日來臨。
她像被燙到了,臀往前猛地一縮,掙扎著翻過身來,卻被大哥捉住抱在了懷裡,“落落乖,不怕,是哥哥……”
熱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廓上,她卻覺得陌生,想逃開的欲*望強烈到她周身發抖。
“別……哥哥,我不要這樣……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艱澀地說,大眼睛裡竟然寫滿慌張和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