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然後順便問你一點事情。”
媚娘很隨意的抽著煙,斜著眼睛說道:“什麼事情?說吧,這個死鬼怎麼不自己來見我?”
李雲東沉吟了一下,斟詞酌句的說道:“劉燁已經死了……”
媚娘抽菸的動作頓時一僵,她木著臉,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臉上落下兩滴淚來,她喃喃道:“你這個死鬼,半天不來看我,我還以為你死到哪裡花去了,原來是真的死了……”
她一個人喃喃了一會兒,又一抹眼淚,將臉上的淚水和悲慼的神情擦得乾乾淨淨,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她問道:“你們來找我就是這個事情麼?”
李雲東見她這麼快就從悲傷中擺脫出來,話語一窒,他想了想,索性站起身來,說道:“嗯,我們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情的。”
媚娘一臉嘀咕:“那至於這麼興師動眾麼?還帶這麼多美女來,弄得我這裡的小姐一會都會自卑得不敢接客的!”
李雲東聽了哭笑不得,他帶頭朝著外面走,曹乙忽然問道:“掌……李雲東,你就這麼走了?”
李雲東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難道你還有其他事情?”
曹乙哪裡敢有其他意見,她乾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李雲東自己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站住腳步,回過頭問道:“對了,你知道劉燁的真實身份嗎?”
媚娘依舊翹著二郎腿慵懶斜倚在沙發上,她吐出一個菸圈,悠悠的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只管客人錢包裡面的錢就好了,幹嘛去管他們是幹什麼的?”
李雲東眉頭一皺:“你和他不是……”
媚娘不等他說完,便嗤笑著打斷了話:“那又怎麼樣?到頭來他還不是說甩手就甩手?我只知道他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想我了就來找我,不想我了就把我扔到一邊,老孃我比充氣娃娃還不如!”
李雲東聽了心裡面這個瀑布汗,他也不再多說,轉頭便走。
他帶著蘇蟬等人出了這娛樂城後,蘇蟬不解的問道:“雲東呀,你怎麼不問她我們狐禪門產業的事情?”
曹乙也趁機應和道:“是啊是啊。”
李雲東拉著臉說道:“別說這裡是不是狐禪門的產業,就算是,我也不會要,這種錢能用的嗎?作為修行人,你用的不燙手嗎?而且,你沒聽這媚娘說什麼,她既不是狐禪門的弟子,又不是劉燁的弟子,這就不歸我們狐禪門管了,我再有權力也不能讓她做什麼。而且她還和前任掌門是情人關係,你沒看她剛才那些話?那是話中有話,提防著我們的!除非我們手上現在有證據能證明這是狐禪門的產業,否則空口白話怎麼要?”
李雲東停了停,又說道:“別說沒證據,就算有證據,我也不要!以前我不管,既然我接手狐禪門,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沾,說出去不丟人的麼?你讓其他修行門派怎麼看我們狐禪門?”
李雲東一通話說得曹乙訕訕的,一旁的小丫頭倒是嘀咕道:“我說上次跟我師父回狐禪門看見的外門子弟一個個濃妝豔抹的。”
紫苑臉上表情怪怪的,可她還是關切的問道:“那沒有了這個經濟來源,李雲東你有什麼其他打算嗎?”
李雲東之前嘆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卻忽然見媚娘從娛樂城裡面追了出來,大聲道:“哎,帥哥,等下!”
曹乙和蘇蟬心中一動:莫非這女人良心發現要將這產業讓給我們麼?
可她們卻見這女人跑到李雲東跟前,一臉媚笑,手中遞過去一張名片,衝李雲東又是飛媚眼,又是聲音發嗲的說道:“帥哥,今天既然相識,那也是緣分嘛,哪,這是我的名片,什麼時候想出來玩了,就打電話給我。嘻嘻,雖然我這裡的小姐質量比不上你身邊這幾位,但是俗話說,家花沒有野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