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東怎麼和她認識?眼前的情景只怕難以善了,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也就算了,我打不過還可以跑,可身邊帶著萍兒,這要怎麼逃?看來只好忍痛割愛,將萍兒扔下了!
鄭元看著丁楠,只要丁楠有一絲想要逃離的意思,他便自己先一掌打死她,然後自己再逃走。
丁楠跟在周秦身邊日子頗長,經常和官場商場的權貴富豪往來逢迎,察言觀色的功夫何等厲害,她眼中餘光一掃,便看見鄭元眯著眼睛看著自己,手指捏緊又放鬆,那神情當真是殺機四伏。
丁楠心中一凜,思如電轉,立刻便做出了決定,她不動聲色的向鄭元靠近了幾分,低聲說道:“師父,你以我為人質要挾李雲東,他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
鄭元心中一動,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丁楠心中百感交集,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因為我這個肉身的主人和他是同學關係。”
鄭元聽了大喜,立刻五指如鉤掐住了丁楠的咽喉,大聲道:“李雲東,你可別得寸進尺!小心我掐死你這個同學!”
李雲東沒想到鄭元竟然以丁楠來要挾自己,他又驚又怒:“鄭元,你竟然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嗎?”
鄭元哈哈大笑:“寧願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小娃娃,你沒讀過書嗎?”
李雲東惡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我看你是書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
阮紅菱在鄭元身後大聲怒道:“李雲東,跟這個混蛋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我不相信他敢殺自己的徒弟!”
李雲東卻見鄭元眼睛裡面殺氣騰騰,五指如鉤,只要一用力丁楠的喉嚨就會被抓斷,尤其是剛才他見鄭元之前看似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的和藹模樣,可轉臉便連殺幾人,眼皮都不眨一下,顯然是心狠手辣,天性涼薄之輩,如果把他逼得急了,肯定會殺了丁楠,然後自己逃走。
李雲東恨恨的瞪著鄭元,咬牙切齒的說道:“好,鄭元,算你狠!不過我告訴你,你這一招只能用一次,下一次,我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
說完,他一聲大吼衝著丁楠喝道:“丁楠,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聽見了沒有!這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他,下次再看見你跟他混在一起,我可是翻臉不認人了!”
李雲東這一聲大吼當真如同萬千洪鐘大呂震動齊鳴,把丁楠震得眼前金星亂跳,胸口氣血翻滾。
鄭元冷笑了一聲,一卷袖子,身形迅速化作一道黑煙,卷著丁楠飛到了空中,可他人飛大半空中,卻又貪婪眷戀著這條金蛇的屍身,一時不肯離去。
紫苑冷冷一喝:“鄭元,你還不走,莫非想我們反悔不成!”
鄭元這才心中一震,發出一聲憤怒不甘的長嘯,不再多看這條金蛇屍身一眼,遠遁而去。
他帶著丁楠飛回到五華山的洞府中後,由一陣黑煙化為了人形,洞府中的弟子眼見他和丁楠歸來,紛紛大喜迎上前,說道:“師尊,大師姐,你們回來了!”
鄭元依舊是滿臉和藹的慈祥笑容,對自己的弟子親切的點了點頭,可等他帶著丁楠走進自己的內府中後,他猛然間臉色大變,一張白皙的面孔變得無比猙獰。
鄭元拿起身旁的一個茶壺,猛的往地上一砸,怒喝道:“大膽小兒,殺我養子,還奪我寶物,當真是欺我太甚!”
丁楠嚇了一跳,她眼珠飛快轉動了一下,笑著上前輕輕的幫鄭元撫摸著後背,輕聲道:“師父不要生氣,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而且,等我修行有成了,不是可以正好幫你報這個仇麼?”
鄭元怒氣這才消散了許多,他轉過臉來,對丁楠點了點頭,讚許道:“不錯,你今天表現不錯,不枉我對你一番心血栽培!從今往後,我收藏的靈丹妙藥,你儘管服用,我會幫你儘快提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