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得厲害!”
她這一句話說出來,紫苑撲哧一聲,立刻扭過了頭,雙肩不住的聳動。
李雲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得了吧,你都是築基的人了,是無漏之身!你哪裡來的大姨媽?”
蘇蟬頓時傻眼,她兩眼發直,這才想到凡是築基過的人,男人會再也沒有遺精的生理現象,女人會再也沒有每個月的月經,也正因為這樣,所以築基以後的修行人一個個全部都是無漏之身,可以完美無瑕的最大限度的保住自己的精氣血不會外洩。
蘇蟬心中暗自叫苦:我怎麼把這個事給忘記了?
小丫頭乾巴巴的陪笑著,說道:“也,也許凡事有例外呢?”
李雲東瞪了蘇蟬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快去休息打理一下自己,一會跟我出門!”
蘇蟬無奈之下,只好鼓著腮幫子應了一聲:“哦!”
李雲東看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無奈的扭過頭,對傲無霜笑道:“這個傢伙,也不知道一晚上到哪裡撒野去了。”
可他說著話,卻見傲無霜低著頭,兩眼目光閃動,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兩耳充耳不聞。
李雲東一愣,忍不住加大了一點聲音:“傲無霜前輩?”
傲無霜這才如夢初醒,她猛的抬起頭來,答非所問的說道:“啊?我晚上帶蟬兒出去練功去了,掌門人,你不用擔心。”說完,自己勉強衝李雲東一笑,一陣風似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李雲東滿頭霧水的看著紫苑:“這師徒倆怎麼回事?”
紫苑卻目光疑惑的看著傲無霜,她忽然鼻竇抽*動了一下,眉頭微蹙,小聲道:“你聞到一股什麼味道沒有?”
李雲東也嗅了嗅,搖頭道:“沒有,什麼味道?”
紫苑沉吟了一會,說道:“好像是血腥味,不過很淡很淡。”
李雲東失笑道:“該不會蟬兒這傢伙真的功力倒退得大姨媽來了吧?”
紫苑忍俊不禁,嗔道:“胡說八道!這種事也是可以亂說的麼?”
他們兩人在門外說笑,聲音雖然清晰的傳入到了房間裡面,可蘇蟬卻壓根一點都沒聽見,她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李雲東的房間裡面不停的來回走動著。
“怎麼辦?這到底該怎麼辦?”蘇蟬咬著嘴唇,右手的手背不停的拍打著自己左手的手掌心“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師父為什麼不要我告訴雲東呀?急死我了!這個人為什麼又要陷害我們狐禪門呀?我們跟他有什麼血海深仇啊?這事情要是讓其他人知道是我們狐禪門做的,那可是滅門之禍啊!雲東再厲害也扛不住這樣的滔天大禍啊!”
蘇蟬想得入神,雪白的牙齒將豐潤的紅唇咬出了兩個深深的牙印,鮮血都不自覺的滲了出來,她也絲毫沒有察覺,小丫頭只覺得自己彷彿一頭撞進了一個黑暗的迷霧之中,四周殺機重重,可自己卻不知道危險在哪裡,而且自己還不能喊,不能聲張,不能將這樣可怕的危險向李雲東預警。
她腦海中思緒萬千,可想來想去,最終都集中在幾個問題上:這人是誰?他為什麼要血洗青城山,又為什麼要嫁禍給狐禪門?
小丫頭百思不得其解,想到煩躁之處,她忍不住跺足小聲道:“難不成就因為我們是狐禪門,我們是狐狸精,這天底下什麼髒水就都能往我們身上潑嗎?”
蘇蟬想了想,忽然下了一個決定:不行,我還是得告訴雲東,不管了!
她剛打定主意,便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響起,李雲東在外面大聲道:“蟬兒,你休息好了沒有?出門啦!天都要黑啦!”
蘇蟬扭頭一看,卻見外面不知不覺已經快天黑了,自己在房間裡面愁眉苦臉了許久竟然毫無察覺!
李雲東話音剛落,便自己推門進來,他穿著一身深